我抽著煙道:“你先念著再說。”
施棋又繼續往後念道:“我在老青年點轉了幾圈了,能找到的地方,我都找了。能想的事情,也都想了,我怎麼就是找不著那個有用的東西呢?”
“這回,我得往遠點的地方看看,往遠處走說不定就能找到線索了。”
施棋道:“筆記就寫到這兒!”
“把筆記給我看看!”我從施棋手裏接過筆記,反複看了幾次:“這本筆記被人撕掉了幾頁。”
“老村長摔斷了腿之後,肯定還記過別的東西,那才是關鍵。看來那些東西是被人給弄走了啊!”
“還有,老村長不是說,他下回出去要把那盒子帶在身上麼?他兒子怎麼隻字未提?”
“看來,這兩樣東西,都被人給拿走了啊!”
施棋道:“對方是在故意引我們過去,它拿走了日記最為關鍵的幾頁,卻留下了前麵的部分,這是在給我們留線索,引著我們上鉤啊!”
“他的目標是長歌?”
我點頭道:“李家人當年留下的扣子,還得是李家人自己來解,對方要的就是李長歌。村長家裏那三隻怪物,隻不過是對我們的一個試探,我們真正的對手還沒出現。”
我凝重道:“我現在想的是,我們的對手究竟有多少?”
“我總覺得,那些怪物的背後,應該是有個類似於王者一樣的存在,指揮著他們行動。這個王者,沒有直接跟我們對陣,是不屑與我們動手?還是暫時不能動手?”
我正在說話的時候,葉歡已經把車停在了路邊:“到了,就是這裏。”
我從車裏看出去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望無際的莊稼地,再往前去才有那麼一棟孤零零的老房子。
從房子四周那些殘牆斷瓦上看,那棟房子是這一片唯一沒被拆掉的建築。
在東北農村裏,除非是遇上拆遷改造,否則的話,一般不會去拆兩種房子:一種是絕戶的老房子,一種就是死過人的凶宅。
老輩人都覺得,這種房子裏肯定住鬼,拆了不吉利。所以,就由著房子放在那裏,任憑著風吹雨打,直到某一天,它自己塌了,才會清理廢墟。
按老輩人的話講:那是天時到了,老天爺在攆著房子裏的鬼魂走,老天都把他們容身的地方收了,別人再去收拾個爛攤子也就沒事兒。
而且,從那房子開門的方向上看,那應該是生產隊用來存放農具的倉房。
這些事情,跟老村長說的事情,全都對上了。
我往房子那兒走的時候,自言自語的說道:“可惜了,咱們手裏一點關於老陳家的東西都沒有,要是有點東西的話,也好辦多了。”
李長歌說道:“我手裏有老陳家的東西。”
我轉身道:“你怎麼會有陳家的東西?他家不是都塌了嗎?”
李長歌道:“我哥修行奇門遁甲的時候,算到陳家遺物對我們有用,就找人專程去收集過陳家人的東西。還真被我們找到了一些!”
施棋試著問道:“你們不會把人家墳給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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