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酒勾兌完畢之後,陳鴻儒一臉的得意。
隨後,走到門外叫進來了幾名侍女。
“你們幾個把酒送到正殿去。”。
“是。”
侍女按照陳鴻儒的吩咐,端起托盤正欲離開。
陳鴻儒忽然指著其中一名侍女手中的托盤,囑咐道:“這兩份是大長老特意為少主大人與劍尊準備的,前往不要弄混了。”
“遵命。”
在明確完目標後,陳鴻儒嘴角待著一絲笑意,看著幾名侍女緩緩離去。
而那在房頂上的少年,自是把這一切看在了眼裏。
“誒!”少年歎了口氣,漫不經心的自言自語道:“老陳忠,竟給我拍一些無聊的工作!”
隨後,從房頂一躍而下……
夜色下,琉璃宮內燈火通明。
幾名侍女端著托盤,蓮步輕盈的趕往正殿的方向。
忽在一個拐角出,猛然挑出一個人來。
嚇得打頭的侍女“哇”的一聲叫了出來。
手中托盤也隨即掉落。
眼看酒壺即將被打翻!
啪!
一隻手穩穩的將其接住。
一位麵帶絢爛笑容的少年,出現在幾名侍女麵前。
“陳青竹,又是你!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害死我!”
那被嚇得花容失色的侍女,氣鼓鼓的看著麵前那個叫陳青竹的少年。
顯然,幹這種沒六的事情,這陳青竹幹的不是一次兩次了。
“誒呀,姐姐勿怪,姐姐勿怪。”
陳青竹撒嬌似的靠近那侍女。
“這次真不怪我,都是那個陳鴻儒,他給姐姐們弄錯了酒,方才喚我來找姐姐們。”
“你看!”
說著,陳青竹從懷中掏出了幾個精美的酒壺。
為首的那名侍女沒好氣的,一把奪過陳青竹手中的酒壺。
“你給姑奶奶等著,回頭在收拾你!”
那侍女在把托盤中的酒壺換過之後,氣鼓鼓的便離開了。
“姐姐慢些走,天黑路滑,小心在扳倒了!”
待人走後,陳青竹將那兩瓶被投了毒的酒壺,揣進懷裏,淡然一笑,吹著口哨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離開了。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離開不久,陳鴻儒的身影從暗處浮現。
“哼,陳青竹,還真看得起我,弄了這麼一個麻煩的人。”
之前,陳鴻儒就一直懷疑陳家內部有人暗中監視他。
為此,這次投毒時,他故意使了個心眼,看看能不能調出背後的人。
沒想到,還真被他試出來了。
隻不過,這個結果著實讓他有些鬱悶。
這陳青竹和另外一個陳艮,不同於一般的內門弟子,他們兩個的陳姓是個冒姓。
本來不是陳家人,是被陳老狗收留後,由於資質過於優秀,被陳老狗收為閉門弟子,親自調教的。
想及此處,陳鴻儒不僅背後冷汗連連。
萬幸是提前發現了,如若不然,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不過,一個疑問很快出現。
“陳老狗已經死了,拿現在的陳家還能有誰能差遣這兩個人呢。”
陳鴻儒想著,不由得把目光投向了正殿的方向。
之前他的打算是投毒之後,即可離開。
但現在看來,想知道陳青竹背後的人是誰,隻能冒險回去看看了。
……
正殿。
人生中最難喝的酒局,就是帶有目的性的。
在這一點上,陳牧雲和陳泊遠想法是一樣的。
這兩人。
一個等著對方坦白。
另一個想著等會毒酒來了,怎麼勸對方喝下去。
場麵看似一片祥和,實則都在算計對方。
而與他們一樣糾結的,還有在一旁負責服侍的陳忠。
做為曾經陳老狗最信任的部下,陳忠是知道陳泊清底細的。
自從陳老狗死後,一直是陳忠在暗中保護,陳泊清這層窗戶紙不被捅破。
但隨著陳牧雲的歸來,他這邊的壓力越來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