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副官是湯軍長身邊的人,這次下命令也是湯軍長派人來做。
整個譚軍陣營裏,就數湯軍長與譚義山的關係最好,因而有些事情雙方心知肚明。
李興學是十年前背叛之人,這下他們明確了目標,隻要等著那人落單就能直接抓捕。
因而宋副官也不著急,就想著唐家還能蹦躂到幾何?
另一邊,李興學和唐樂到家後,就放鬆地靠在沙發上大喘氣起來。
“那些人怎麼回事,你做了什麼事情讓他們盯上你了?”
“這種恐怕隻有軍長才能知道了,等一會兒,他馬上要下班了。”李興學想著有些不對勁,難不成是什麼事情露餡了?
這種事情還是不能當著小姐的麵進行猜測,恐怕會有過多的想法。
“行吧,現在軍政辦公廳裏的人都在打算看唐家的笑話。你最近做事也要小心點,不要給家裏招惹麻煩。”
“是,小姐先回房休息吧。想要吃什麼東西,吩咐管家做就是了。”
“嗯。”唐樂不想再離這個人,直接去了房間。
等到唐恩弘回來時,已經傍晚時分。
他將李興學拉到書房:“怎麼回事?我聽說鬧事街有人在追捕你。然後等我安排人去救的時候,你們已經不見了。”
“對,掙脫了。”李興學低頭回複道:“我想是她們發現了劉軍長家裏死的那個人是我做的,所以匿名來追捕我,想套取點信息。”
“知道那支隱藏的軍隊的人除了你知道,還有誰?”
“那就是各個軍長家裏潛伏的人,或許還有譚家裏的某個人。”
“那這次抓捕的行動就是譚家布置的了?”唐恩弘皺眉:“你要不去外麵躲一會兒吧,咱們除掉其他軍長奸細的事情先放一放。你被抓住了,唐家的一切都完了。”
“可是現在我離開了,你要怎麼辦?不是說要聯合其他軍長一起拿回軍權嗎?”
“那你還知道其他軍長府邸布置的人不?”
“並不。”李興學搖了搖頭:“後麵新進來的人是不同的,之前的人都是各自訓練各自的,並不是在一起訓練的。”
“那就是了?現在我們不能輕舉妄動了,恐怕會出事。”唐恩弘想了想:“今天我就讓你離開這裏,越遠越好。”
他吩咐警衛,開著他的車送他離開。
至於留在申城裏的家人,譚軍這邊並不是個濫殺無辜的。譚小子能留下穆家的嫁人,就能留下他的。
誰知,宋副官直接預估了他的行動,派人在路口攔著了。
這下子,李興學完全跑不掉了。
“我就說為什麼你會在這裏攔截,原來是你呀。”
“我們各自為主,已經多年未坐在一張桌子吃飯了,看是讓我請你下來?還是你自己走下來?”宋副官冷哼。
當年雖然與這個家夥為同一批優秀學員,可是此人心狠手辣。
每一個跟他比試體能的人,都被他扳倒在地,各個有傷。
雖然軍營裏的人都是崇拜強者,可是此人一直在裏麵掛不上名號。
等到再次聽說的時候,唐軍長就將這人選到了身邊。
當時也不知道這家夥是哪裏受到了人家的青睞,現在看來不過是臭味相投罷了。
“你放我走,後麵我會感謝你的。”
“恐怕不是,你是湯軍長點名要的人。我若放你走了,恐怕挨軍棍的人就是我了。”宋副官示意,直接讓人強行破車將人拽了下來。
原本還想著掙紮一下的李興學直接被苦練體能的宋副官直接打趴下了:“這一次,體能是我勝了。”
李興學有些無語,這個家夥怎麼到現在還惦記這些。
“這都是十幾二十年的事情了,你還惦記這些做這麼?”
“不做什麼?隻是你在劉軍長府上殺的那個人是我的同鄉。”宋副官提到這裏,恨不得直接將他的骨頭敲斷:“連人帶車先拉回去,說不定那個人也知道些什麼事情。”
李興學還想著讓司機趕緊去報信,這下完全逃不掉了,也隻能認命地被架著去了湯軍長的府邸地牢。
楊夫人看到那架勢,倒是嚇了一跳:“咱們家的地牢很久沒用過了,現下關一個人進去,恐怕蚊子都能弄死他。”
“沒事,就看他能不能說我想知道的事情了。”
宋副官將人送進去後,出來複命:“現下我們要怎麼審問?”
“沒什麼好審問的,每天隻準送吃的,不準與他說話,先關個幾天再說。”
楊夫人還是怯怯的:“到時候殺豬般的叫喚怎麼辦?”
“你擔心得也不無道理,等叫喚時,直接將人打暈了就是。府裏的警衛很多,個個都是好手。”
“好吧。”楊夫人癟著嘴,張口就要給老家夥來一個親親,直接被躲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