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Death組織(下)(3 / 3)

不得不說,自己一個大男人扛著一個醉酒的女人回去尚且如此費力,秦溪望實在是想象不到自己之前的兩次醉酒,星野望月這麼個身材矮小的女人是怎麼將自己扛回房間的。

喘勻了氣,秦溪望便想著幫薩凡娜脫掉高跟鞋,可薩凡娜下半身穿著絲襪,秦溪望實在是不知道應該如何下手,總覺得自己現在觸碰一下,就已經構成非禮了。最後一咬牙一跺腳,決定不脫就不脫了,弄髒了床也無所謂,反正自己發工資了,大不了自己明天去百貨商店再買一套新的床品四件套換上就好了,幾十塊錢能解決的問題,總比自己落得個輕薄酒後漂亮女教師的名聲要強很多。

安頓好了薩凡娜,在不經意間秦溪望掃過了薩凡娜的臉,美女不愧是美女,睡覺都那麼好看,那嬌滴滴的嘴唇更是如同小櫻桃一樣,估計讓無數的男人都忍不住的“咬”上兩口。

秦溪望離開臥室,並且順手帶上了房間的門,本想著在沙發上將就一夜,可總覺得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過夜,容易落人口舌,思來想去,他突然想到了一個好的去處——隔壁443號房間,瀧望月的房間!

他敲了敲瀧望月的房門,大概過了半分鍾他才開門,依舊是穿著鬆垮的和服,看樣子他應該是在臥室看著電視節目:“你來幹什麼?”

秦溪望這次完全沒把自己當外人,直接貼著瀧望月進入了他的房間,然後脫下了自己的鞋子:“我的房間出了點特殊狀況,所以今天必須借用你的房間住宿一晚。”

瀧望月滿臉的莫名其妙,並且對於秦溪望的行為還有些生氣:“你說什麼?那和我又有什麼關係啊?你為什麼要住我的房間啊?這樣吧,我給你指一條明路,星野望月在一零八號房間,你和她去住一個房間,反正你也願意,估計她也不排斥,你們兩個正好還能住在一起。”

秦溪望卻如同沒聽見一樣,已經躺在了瀧望月客廳的榻榻米上,看那樣子,應該今天是鐵定不打算離開了。

瀧望月隻覺得一陣頭大,最後隻能認栽,隨手關上了自己的房間門。他沒有回到自己的房間,而是也坐在了榻榻米上:“喂,你房間出了什麼情況啊?難不成是馬桶炸了,滿屋子都是髒東西?”

秦溪望顯然是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一旦把薩凡娜牽扯進來,說不好明天班級就會傳來什麼樣的謠言。

“喂!你借住我的房間,最起碼應該告訴我原因吧?”

秦溪望依舊閉口不提,不得不說,瀧望月長這麼大,除了在空穀望月那受過氣以外,還真沒有別人讓瀧望月如此生氣過,這要是換了別人,瀧望月估計早就掏刀砍人了。

“誒呀,就借住一晚,你不要這麼小氣嗎,不用管我,你該幹什麼就去幹什麼。”

瀧望月說了句“八嘎”,隨後他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間,過了半分鍾從自己的房間裏拿出了被子,枕頭和褥子,丟在了秦溪望旁邊,再次回到自己的房間,並且重重的把門關上。

秦溪望也立刻在榻榻米上鋪好了被子,第一次睡榻榻米,秦溪望還有些激動。

隔壁,秦溪望自己的房間中,在確定秦溪望離開房間之後,薩凡娜突然驚醒一般,從自己的身上掏出手機,並且編輯了短信,發送給了奧斯丁:“剛才我和秦溪望吃飯,無意間提起了Death這個組織,我看了他的反應,他確實是不知道關於Death的事情。”

編輯完了短信,薩凡娜摸了摸自己紅潤的臉頰,就算是裝喝醉,今天喝的也確實是有點多了,困意上頭,便不想再動身回到自己的房間,隨手脫掉了自己的鞋子和上衣,直接躺在了秦溪望的床上。

秦溪望一直用的就是剛開始免費發的床品,所以睡起來有些不適應,薩凡娜大概的看了一眼秦溪望空空蕩蕩的房間,在睡前歎了一口氣:“真是個沒什麼情調的男人啊。”

而此時,在黑納斯學院的地下,有一座臨時的監獄,這個地方主要是用來關押黑納斯學院在執行任務中抓捕的犯人,這些犯人會被聯合組進行定罪,在聯合組定罪之前,這些人就暫時的被關押在這裏。

而此時,一間牢房之中不斷的傳來尖叫,已經足足四五個小時了,那個房間的尖叫聲就沒停過。

牢房中,斯通被一根特製的結實繩子綁在一張椅子上,裏根的西服隨意的丟在牢房的床上,上半身的白色襯衫如今已經被染成了血紅色,隻有零星幾處還保留著原有的顏色。

而他正手中拿著一把電鑽坐在斯通的正前方,此時的斯通渾身是血,麵目全非不說,身上也能肉眼可看見的多出骨折和瘀青,而大腿上則有幾個小拇指一般粗細的血窟窿,其中一個明顯是剛剛才造成的,還在如同沒有什麼衝擊力的噴泉一樣,不斷的噴出獻血。

“我的時間說不上很值錢,可也絕對不是能被你這樣的家夥隨意浪費的,如果你再不說一些我想要聽到的東西,那麼接下來電鑽鑽的就不再是你的腿了,而是你兩腿中間的那個玩意了。”裏根說的每一句話都沒有用很強硬的語氣,可每一句話都帶著極致的威脅,他按了一下手中電鑽的開關,電鑽就開始高速的轉動起來。

斯通不斷的扭動自己的身體,努力的想要退後,想要遠離眼前的這個家夥,每次扭動身體渾身上下都會劇烈的疼痛,可他害怕,恐懼,眼前這個人要比當初暴揍他的張健凡還要變態,張健凡和此人相比隻能說是小巫見大巫。而這個家夥真正恐怖的地方就在於,他一直說他想要聽到的東西,可自己被這家夥瘋狂虐待的幾個小時裏,這個家夥從未提起過他想要知道什麼。

斯通說了自己藏起來的毒品和美元的位置,說了自己還有哪些殘餘的勢力,說了自己的武器是從哪裏購買的,說了自己從前到現在綁架了多少人,每個人叫什麼,最後這些人是死是活,甚至他說了自己的幾個情人,和經常去哪家酒館喝酒,都不順這個家夥的心意。

眼看著電鑽離自己的雙腿之間越來越近,而自己的雙腿被分別綁起來沒辦法合上,他似乎已經感覺到電鑽在自己雙腿之間轉動卷起的微風。

“車輪王!”斯通似乎終於想起了他覺得還能引起對方興趣的東西。

聽到了“車輪王”的名字,裏根終於停下了手中的電鑽,不過隻是停下了電鑽向前,而非電鑽的轉動:“說下去,如果讓我有任何不滿意,我會直接把電鑽貼上去!”

斯通被驚嚇的咽了一口口水:“車輪王……我從車輪王那裏得到了消息,他好像要在俄羅斯西伯利亞雪原列車上,和一個俄羅斯的大毒梟交易他最新發明的精神毒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