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這個溫度秦溪望倒是沒有過多的驚訝,畢竟他身為一個在北方長大的人,到了冬天零下二三十度的氣溫還算是很常見的,不過既然奧斯丁和自己說了這一點,這也算是任務中的信息之一,或許並不能利用上,但是起碼有個認知也是好的。
離開了作戰指揮室,楊拓海從秦溪望身後跟了過來:“秦老師,壓力很大嗎?”
秦溪望歎了一口氣,直言不諱道:“當然了,對方不僅僅是讓全世界都害怕的恐怖組織,而我們這一邊的情報量又少得可憐,怎麼看這次任務都很危險。”
“秦老師怕死嗎?”楊拓海問了個秦溪望覺得很奇怪的問題。
“當然了,當然怕死了,這輩子還有很多事情沒做過呢,當然不想就這麼死了。”麵對死亡,秦溪望覺得自己害怕沒什麼丟人的,世界上大部分人都害怕死亡,秦溪望也是一樣,“不過相比我自己死,我更害怕眼睜睜的看著身邊的人死。”
楊拓海輕輕點頭:“不過在黑納斯,要盡早習慣這種事情,如果隻是因為死亡就傷春悲秋,那也會很麻煩。”
秦溪望其實有的時候不太了解黑納斯學院中的人,他們好像所有人都在教秦溪望要變得冷酷無情,可秦溪望並不理解,自己為什麼就一定要變得冷酷無情才能在這裏生存。不過秦溪望也並不否定他們的想法,或許自己再有一些經曆,也會對這件事情有所改變。
秦溪望離開了行政樓之後,便直奔教室,將剛才作戰指揮室裏他所聽到的了解到的內容,重新轉述給了其他人,並且在一些秦溪望覺得需要注意的地方,秦溪望還會加上一些東西,從而達到盡可能的讓任務的信息更多更完善的效果。
果然,秦溪望在說完之後場麵很沉悶,這也是在所難免的,大多數人從原本的監獄來到這裏,都是為了想活著,可眼下的任務危險程度明顯不是之前的任務所能企及的,任誰都會覺得這次有喪命的危險。
秦溪望讀過很多曆史戰爭題材的書,他清楚在戰爭之前氣勢是最重要的,眼下眾人都這麼沉悶,氣勢斷然不高,如果以現在的心態投入到任務中難免會出問題,所以秦溪望用手輕輕拍了拍講台,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我知道大家對於這次的任務都很擔心,說實話我也是如此。不過就算是擔心,最終咱們也需要麵對,與其哭喪著臉,還不如開開心心的,結果不會改變,就盡可能的坦然麵對他們,如何?”
秦溪望的話起到了微小的作用,雖然說收效甚微吧,可有效果總比沒有效果要強。
做完了動員演講,秦溪望便打算前去百貨公司買一件羽絨服了,不得不說自己被“綁”到黑納斯學院實在是過於匆忙了,導致秦溪望在開了工資之後需要頻頻的買新的換洗衣服和生活用品,離開教學樓在校門口處遇見了薩凡娜,秦溪望禮貌了打了個招呼,薩凡娜看見秦溪望之後第一件事情便是詢問秦溪望:“今天要準備出發對抗Death了嗎?”
每每提到這個話題,秦溪望隻覺得心頭一緊,像是心上壓了一塊石頭一樣喘不過氣:“嗯,目的地是俄羅斯,所以我得提前買一件羽絨服。”
薩凡娜似乎是注意到了秦溪望的心情不佳,便沒有繼續任務的話題:“本來下午是紅心皇後班的課,剛才被通知紅心皇後班下午停課了,正好我也沒什麼事情了,我陪你一起去吧。”
秦溪望當然不會拒絕薩凡娜的邀約,能和美女一起逛街,也算是秦溪望夢裏一直想做的事情之一。雖說上次吃飯之後,秦溪望覺得兩人之間有了一些隔閡,不過看樣子薩凡娜並不這麼覺得,依舊能在日常和秦溪望談笑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