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
阮靜冷喝一聲。
她一臉不可思議看著小黑。
“你在說些什麼?”
阮靜一時間不相信這樣的話,竟然是這麼長時間跟在自己身邊的小黑說的。
小黑這話像是什麼都沒說,也好像是什麼都說了...
頓時間,李國強大笑兩聲,伸手指著阮靜跟江河,露出無比鄙夷的神情。
他看著柳大衛,大喝著說道。
“柳市長,我說的不錯吧,孤男寡女,半夜共處一室,能幹出些什麼?”
“既然有人看見他二人行不軌之事,那我來討回公道也是應該的吧!”
“畢竟我李家也是有頭有臉的家族,無緣無故就被扣上這樣的帽子,實屬有些...”
李國強話沒有說完,就看見柳大衛終於將視線移到了他身上。
他頓了頓,因為柳大衛的眼神著實恐怖,深邃的就像是把人能吸進去眼底深淵一樣。
李國強上次見到這樣的眼神,還是在江河身上。
瞬間,他想起了自己在江河跟前狼狽的樣子,咽了咽口水,可是又覺得被一個江河嚇到,是羞辱!
李國強便抬起眼神,扭著頭倔強跟柳大衛對視。
柳大衛不理會他的心理鬥爭,隻是冷聲說道。
“就算是他們做下天理不容的事情,也不是你李國強當中羞辱餘香的借口。”
“你帶著百八十人上門,手裏麵還帶著各種斧子打具,恐嚇廠工不說,他們根本沒有還手的能力。”
“你帶著一眾小弟汙言穢語,對餘香欲行不軌,就這一條,就足以讓你吃夠一輩子牢飯的!”
柳大衛的眼神深沉,就像是用眼神給李國強戴上了手銬一樣。
反觀李國強,愣神一下之後,大笑出聲。
他今天沒有脾氣很暴躁,相反的,跟以前不同,他很好控製住了自己的脾氣,這也是這些天關禁閉老爺子教給他的。
遇事定要沉著冷靜,或許自己並不占上風,但也要理直氣壯,說自己沒有問題。
“柳市長此話怎麼說?”
“我對餘香欲行不軌這種話,表達的不準確。”
“您可能不知道,這太平鎮前段時間,發生了很多事情,餘香的母親王彩霞已經答應將餘香許配給我,這是事實,也是原話。”
“隻不過,最後我被我家老爺子關了禁閉,是江河欲行不軌,想要跟餘香私定終身。”
“柳市長,要這麼說的話,進局子去吃牢飯的,應該是江河才對吧。”
“要不我報個警?這您倒是提醒我了。”
說著,李國強狠厲看向身後一小弟,揮手讓他去報警。
可,卻被一旁的江河製止。
“報警?你是害怕自己出不去這裏,想讓你們已經打通好關係的警察,來解救你嗎?”
江河冷的蝕骨的聲音,讓李國強直感不妙。
李國強本來是打算,讓小弟去通風報信一番,到時候小叔李玉航知道他被市長逮住之後,一定會帶人來救他的。
雖然他不懼怕柳大衛,但萬一要是被安個罪名,可就麻煩了,他最不喜歡的就是去局子裏麵逛一圈了,丟人!
可這半道上,卻殺出了個江河。
李國強頓時,惡狠狠看向江河。
隻見江河,一隻手抓著餘香的手,一手輕拍餘香的背,還在餘香耳邊竊竊私語著什麼。
其實仔細看,會看見餘香想要掙紮離開的手...
其實就在剛才,餘香聽見江河跟阮靜欲行不軌,在辦公室翻雲覆雨的事,已經是痛心疾首。
她回想起,近日裏江河對她的態度,以及她無意間在辦公室門外聽到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