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結果那杯酒,一飲而盡。
譚好鬆見江河這般爽快,似乎也放開了,他也不怠慢,直接一飲而盡另一杯。
兩人沾了酒氣,說話隻見也就隨意了起來。
“譚副局長,我們在辦公室喝酒,這符合規矩嗎?可不要像是門衛大爺一樣,要驅趕著我離開。”
“要不是你托人給我送了封手信,我可能連這市建設局的門,都進不來!”
譚好鬆是個好酒的人,但他喝酒,也看對象,煩躁的時候,遇見一個他喜歡的喝酒拍檔,瞬間心情就升華了不少。
所以。這會兒已經連喝了好幾杯!
“哎呀,江小子!”
“這局長都當了,喝酒還不允許了?”
說完後,兩人對視著哈哈大笑。
就這樣,兩人敞開心扉,喝了痛快,直接喝了一下午。
夜幕降臨,江河意識到要回廠子的時候,終於想起了正經事。
但譚好鬆已經在沙發上昏昏欲睡了,他也就沒有再打擾,畢竟打擾也打擾不醒來!
江河就決定第二天再來一趟,好好說一下磚廠的事情。
......
第二日午後,江河騎著二八大杠,優哉遊哉來到了市建設局。
他敲門進去的時候,譚好鬆也睡醒不久,正睡眼惺忪地看著那張規劃圖。
“江小子,你來了!”
譚好鬆的話音上揚,語氣真像是在招待老朋友。
“是啊。”
“來找您說點兒事,準確來說,是請您幫個忙。”
江河說著話,也隨意坐到一旁的沙發上。
他稍頓一下,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笑著漫不經心地說。
“我今天來的時候,倒是暢通無阻,門口大爺沒有攔我。”
譚好鬆還在看規劃圖,但耳朵在認真聽江河說的話。
“那當然,你做事也要像我這樣,雷厲風行!”
他說這話時候,手裏麵拿著一支筆,還挑眉指了江河一下。
似是在給江河吃什麼定心丸,也好像在為江河的未來,點出一個光明的前路。
而這些,江河都明白!
他見譚好鬆很忙,便不再拖延,直接說出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磚廠出的這幾批磚,成色非常不錯,我想找一個需要供磚的工程,將其合作出去。”
譚好鬆停下繼續看規劃圖的目光,想了想。
最終,他問。
“有個廠子,近日來提交上來申請,說是要在市裏麵蓋宿舍樓。”
“你看如何?”
江河沒有直接點頭,多問了一句。
“在那裏蓋樓?”
譚好鬆想了想,說道。
“具體哪個學校我忘記了,但的確是蓋宿舍樓!”
江河聽到這個答案,很滿意地點了點頭。
他原本想的,也就是將這一批最好地磚,供應到教育事業裏麵去。
就算是不能直接參與教育,增磚添瓦也是為學生做貢獻。
他們可是祖國的花朵,應該好好保護!
覺得可以後,江河要了相關的地址和資料,就盡快離開了。
很快,他就去了地址上所寫的工廠。
剛到廠門前麵,江河放在二八大杠,準備喊兩聲,叫個人帶他去見管事的。
但還沒有喊出聲,就被一個極其凶狠的聲音,狠狠嚇了一激靈。
“喂!你是幹什麼的!”
來自身後的一個男聲,很尖銳。
江河拍著因為突如其來的驚嚇,而狂跳不止的心髒,轉了身。
在看清身後人時,他呆滯了。
他認識麵前那個,長得畸形的人。
此人相貌如同聲音一般,很是恐怖,右眼深陷了進去,那是被手槍槍柄硬生生捅瞎的,還斷掉了一隻手臂。
江河看到這人的瞬間,才意識到了,他走到了跟前世重合的一段旅程中!
他清楚知道,走到的這個廠子,是個工程廠,承包各種關於建造的工程項目。
而這個凶神惡煞的人,是這個廠子的看門人,也是一個十惡不赦的逃兵,名叫槍子!
也僅有三十歲。
江河為什麼知道這麼詳細?
因為這是他上一輩子真正噩夢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