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這樣,我也沒有創立旗袍品牌。”
劉隨說完這些話後,輕歎了一口氣。
或許意識都自己現在身著旗袍,歎氣不太附和身份,他又深吸一口氣,好像是要把剛才歎出來的氣吸回去。
這時候,劉隨已經擦完一隻繡花鞋上的糞。
他又掏出一個精致的手帕,開始擦另一隻。
江河和餘香看見這樣子的劉隨,頭上有一直烏鴉飛過,順帶拉著一排省略號。
這個劉隨,可能是真的把自己當女人了?
他到底是帶了多少手帕在身上?
不過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為什麼?您已經這麼厲害,為什麼沒有成立旗袍品牌?”
麵對江河和餘香兩人的注視,和眼中的疑問,劉隨似乎有點傷感。
他周身像是有烏雲籠罩著,不過,很快,他就以一抹譏笑帶過。
“旗袍品牌哪有那麼容易成立?”
“我要是做不到最好,那我是不可能開始的。”
說完後,他又無聲歎了口氣,然後抬頭看獎。
“但是,我是個言而有信的人,答應了你的事情,就一定會辦到,我會跟你回去。”
“有一個前提,我設計品牌,不允許有質疑聲,如果有的話,就不要讓她出現在我的視線裏。”
這句話顯而易見,是說給餘香聽的。
就在剛見麵是,餘香就一連質疑了兩次劉隨。
這是記仇了?
莫非是真的喜歡上了江河,成為了餘香的情敵?
江河聽見劉隨這樣說,瞬間不高興。
無論怎樣,他是要把餘香房子啊第一位的。
但餘香卻不這麼想。
她在江河開口之前,率先激動說道:“好,隻有您願意跟我們回去,所以人都聽你差差遣。”
“我還想從你手裏學到東西呢,自然不會忤逆您。”
“那我們就這樣說定了。”
餘香笑著對劉隨說著。
這讓劉隨不自覺皺了皺眉頭。
這姑娘,弄不是有點傻?
還是覺得我是男人,沒有威脅力?
反正不管怎樣,餘香同意後,江河也跟著點頭,表示隻要劉隨願意去,一切都沒有問題。
就在劉隨終於,將兩隻繡花鞋都擦幹淨,他們可以動身離開的時候,江河卻問了句:“您能告訴我,現在旗袍市場的困境嗎?”
比起其他的任何事,江河更在意的,是旗袍市場的前景。
雖然上一輩子,他做了很多領域的生意,可唯獨沒有涉及到服裝的領域。
所以,對於未知的事情,他想未雨綢繆!
“江哥哥,這個我們坐在車上再說吧。”
可江河卻搖了搖頭。
他知道,如果離開這裏,劉隨說的話,就不一定是真的了。
一個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多年,卻孑然一身的人,敢在荒郊野嶺居住,還這樣安然無恙的,沒有點伎倆是生存不下去的。
江河不相信,劉隨的話,完全是真的!
但如果在劉隨父親的墳前,或許他並不會說謊,就像他一直在強調,他會說到做到,他會言而有信...
劉隨看見江河眼中的質疑,原本亮晶晶的眼神,落寞了許多。
不過,他還是將市場的困境,全部告訴了江河。
“原因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