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今天我媳婦在場，為了麵子，還是要感謝市場收下留情。”
江河點頭示意，一副欠揍的模樣。
不過，這也剛眾人看清了，柳大衛跟江河之間的關係，是真的好，甚似父子關係，可謂是親切得很。
“麵子？”柳大衛冷哼一聲：“頂個屁用！”
顯然，江河的打趣，並沒有讓柳大衛心情好轉，他扔掉手中棍子，徑直走向江河辦公室的方向。
廠工們見狀，也不管阻攔，立馬讓路。
“餘香，你先讓大家回去，我去跟柳市長聊一聊。”
還不等餘香回應，江河就小跑著，跟上柳大衛的腳步。
剛進辦公室，關上門。
“啪”柳大衛用勁拍了辦公桌，聲音非常響亮，站在一樓的餘香，都可以聽到裏麵的動靜。
“怎麼？現在是翅膀硬了？連我都要蒙在鼓裏？”
柳大衛皺眉質問。
“您誤會了，我沒有欺騙您...”
“沒有？”柳大衛擰眉：“鞏雯雯怎麼回事？雜誌又是怎麼回事？不是說隻讓明星，穿旗袍走紅毯嗎？怎麼會有後麵的采訪？”
一連串的問號，讓江河不知道先回答哪個。
他甚至，連柳大衛這次找上門的目的，都沒搞明白。
“那個...我是不是給您添麻煩了？”
看柳大衛這麼暴躁，江河猜想，應該是上級給了柳大衛壓力，或者是造成了不好的影響。
不然，一向泰然自若的柳大衛，怎麼會這麼反常理？
“添麻煩都不要緊，我現在問你的是，你跟鞏雯雯有什麼關係！”
又是這個問題！
江河抿嘴，一臉無奈。
不過看在事態緊急，他還是做出了解釋。
“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不過就是無心插柳，但未成蔭，您知道的，我心裏隻有餘香一個人，容不得別人。”
“至於紅毯，隻是一種宣傳手段而已，沒有任何私人情感，我的心坦誠，天地可證。”
“真的？”聽完江河說完的話，柳大衛的話音溫和了些，但還有著些許探究。
不過，他也算是看著江河，經曆了很多坎坷，心裏是相信江河的。
“真是這樣！您能告訴我，是誰去您哪裏告了狀？”
看柳大衛的情緒變化，江河肯定，是有人嚼了舌根，不然，憑借他在柳大衛心中的分量，肯定不會讓柳大衛這般生氣。
這人...應該跟柳大衛關係不錯！
“某位知名導演。”
“一個導演。”
二人同時開口。
怔了怔後，他們相視一笑。
“你小子，洞察力不錯。”
“哪敢哪敢，您謬讚。”江河表麵笑著，心裏卻冷若冰霜。
對於莫名其妙的絆腳石，他想來睚眥必報。
“我想知道，這個導演，跟您說了些什麼？”
聽出來江河話中的不滿意，柳大衛立馬揮手接受。
“江河，你別誤會，人家導演沒有壞心眼，我演這場戲，跟人家沒有關係。”
“他隻是拜托，我給他要兩件旗袍，說價格好商量，就害怕你不給，這才拜托我出麵。”
“畢竟現在市麵上旗袍火爆啊，不僅是旗袍，就連雜誌，現在雖然你沒有出版，但想購買的人，已經擠破了書店門。”
江河愣了愣。
他沒有在聽柳大衛後續的話，而是一直琢磨那一句：“演戲？為什麼？”
“因為王主任要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