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揮灑過後,本以為yu望會隨之消失,即使消減一絲也好,可是事情卻遠遠沒有那麼簡單,看著那一絲不遺的酮體,他的眼中欲火更旺,這種欲火絕非一個人類所能表現出來,那是畜生,那是牲口,那是嗜血如命的敗類才能表現出來的,甚至於是連畜生都不如的東西才能發出來的惡毒的眼神。
看著那在扭動間,遺漏出來的若隱若現的私~密地帶,躲在外麵偷窺的小歪欲火梅開二度,底下那杆破槍也漸漸的隨之緩慢的佇立,臉上的淫笑也隨之更濃,那惡毒般的眼神絲絲的盯著屋內鳳兒那美人的一舉一動,像是再看激情的電影一般。眼皮都沒敢眨動一下,好像是生怕在這一眨眼之間遺漏掉那一幕幕的激情而又纏人心扉的生動畫麵。
快速的洗完之後,鳳兒覺得全身舒服了許多,擺脫了那身難聞的汗臭味之後,全身都飄蕩在一絲淡淡的體香當中,那種令人厭惡的味道消失的無影無蹤。
站起身後,在擰毛巾之間,那最私~處全然的暴露在了惡毒眼神之下的小歪的麵前,而兩顆早已成熟的果實在一靜一動之間,像是兩顆大肉球,又好比是兩把扇子,扇的屋外的小歪心裏直癢癢。
就在鳳兒擦完上身,細心的擦著身體的每一個部位的時候,突然間屋中那僅有的一盞燈熄滅了,同時間,黑暗劃破了本就不是很明亮的光明,屋中的一切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僅有的一絲光明也隨之被徹底的銷毀。
一時間,黑與白的巨大差異,刺激的鳳兒她感覺自己像是掉在了無底洞一般,眼睛裏除了一片漆黑之外,再無其他。
如此般的慶幸,給鳳兒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停電,突然間的停電,對於農村停電的事情就好比是家常便飯,三天兩頭的停電也早已根深蒂固在了人們的心中,也早已習以為常。
因為在她自己看來整個雞場之內,除了自己之外,就隻剩下了那成年上萬隻雞和一條一聲未吭的狼狗了,所以在她看來有人蓄意停電的可能性不大。
突然間一陣寒風下來,劃破了黑暗,橫掃向了屋內的每一個角落,鳳兒想著是自己沒有把屋內閉好,被風給吹開了。在她看來自己既然已經把雞場大門給鎖好了,鎖與不鎖屋內都無關既要,所以在剛才她也沒有順手去鎖。
可是這風越來越大,鳳兒就不再那麼認為了。黑暗之中,突然一個身影閃過,帶來了一陣涼風,也帶著濃濃的寒意,快速的跑到了鳳兒的身旁。
一個身旁,無論是長得是何等的漂亮,質量是何等的優秀,但隻要是個女人,在次般情況之下,做出的第一個動作就是蹲下身,防護住自己那最為重要的不能見光的部位,鳳兒也是一個女人,也有女人該有的本能,所有她也是如此。
黑暗給鳳兒帶來了無限的恐懼,一個女人本來就對黑暗有種莫名的恐懼感,不是表現在身體上的,更多的是在心理上的體現,現在這種情況對於一個女人,對於一個裸體的,沒有任何庇護的女人來說,更加愛的知名,這其中還有另一番的重要因素,因為就在這個狹小的空間之內,還有另一個人,還有一個如同是鬼魅一般的影子在漸漸的向他這個沒有任何保險係數可言的身體不斷地靠近,而且鳳兒憑借著一個女人的本能能夠感覺到,那個身影正發出著比獸性更加冷酷和恐怖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