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醫師,他說的是不是真的?”田建飛臉色極為凝重。
劉醫師苦澀地說道:“對不起田總,我們還沒有檢查到田夫人,也有相關地情況。”
有句話他沒有說,那就是:他們一直以來,都將田建飛地情況視為某種極為特殊的,稀少地疾病,而並非劇毒導致!
所以當林霄那麼說了之後,他地內心是極為震撼地。
“一點都沒有查出來?”田建飛沉聲問道。
劉醫師低垂下腦袋,“抱歉,是我們無能。”
“你出去吧。”田建飛拳頭微微握緊,很快就又鬆開了,麵色如常的說道。“這不怪你們,隻能說我小瞧這小子的眼力了。”
“對不起田總。”劉醫師再次道歉,這才緩緩退出診斷室,心裏頭帶著幾分感激。
不管如何,他沒有檢查出田夫人的情況,已經是無能的庸醫表現了。尋常患者家屬,心頭都會有幾分氣惱。要是有點權勢的,搞不好已經氣焰衝天,脾氣大的甩他幾巴掌嚐嚐。
可田建飛卻偏偏忍住了怒氣,最終竟還將過失歸給自己,氣量算得上是大的。
這讓林霄也不由微微高看了他一眼。不愧是京城四家頂尖家族之首,天家的掌權人,這份胸襟,已然可以說是相當不俗了。
“夏老哥,麻煩你也暫避一下。”
“好。”夏頑石看了看兩人,知道其中必有蹊蹺,沒多想,快步走出診室,並且將房門關上。
室內立即安靜了下來。
林霄往軟墊上一坐,開門見山地說道:“田總,你告訴我當年的事情,我救你夫妻性命。”
“這很公道吧?”
“哼,你知道的又能如何?”田建飛冷哼了一聲。
林霄一字一頓,十分清楚地說道:“血債血償!”
“嗬嗬嗬,好大的口氣,要是做出那種事情的人,權勢滔天呢?”田建飛悶哼了一聲,這小子到底才二十出頭,還是太年輕,說話太意氣用事。
“我剛才說了,血債血償。不管是天子還是庶民,謀害我媽,都得死!”
“可笑,什麼都不知道,就敢隨便亂說!就算是我也報不了仇,你報得了嘛?”
“報的了。”林霄眼眸一凝。
田建飛都沒法報仇的對象,那隻可能是一宗二門三派,以及與這六大勢力,實力相差不大的勢力。而且出手的人,還是這些勢力中,身份相當不低的重要人物!
“說出來,哪門哪派,是誰!”
“好,我告訴你,但你別被嚇著了。”田建飛冷笑了一聲,盯著他說道:“這個人不是哪門,也不是哪派的人,而是天下第一宗,太上宗如今的大長老司徒敬!”.伍2⓪.С○м҈
“這麼說,你還敢讓他血債血償嗎!”
“有何不敢?”林霄眼眸裏閃過一道殺氣,旁邊浴缸裏的金魚立即驚恐地鑽入沙土之中。
田建飛吃了一驚。“你說你敢?”
“不錯!”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話嗎?”田建飛驚訝之餘,不免再次冷笑起來。“司徒敬名義上是太上宗大長老,實際上卻是太上皇!就算是當代宗主,也要看他臉色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