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百姓哦喲一聲,議論紛紛。
——這人誰啊,殺人了還這麼猖狂。
——不認識,不過今天過後就是個死人了吧。
——嘖嘖嘖,看著還挺年輕,有啥想不開的呢。
——民跟官鬥,那哪能鬥的過。
宋五皺著眉毛,往旁邊看了一眼。
立刻有衙役遞上狀紙。
“既然你承認了,簽字畫押,等待新的縣令上任,再行問斬。”
趙克元麵前擺著筆墨。
白月疏扶著麵前的欄杆,“趙大哥,究竟怎麼回事,你跟他們說實話啊。”
“是縣令的問題對不對,是他先殺你家裏人的!”
“縣令才是凶手,你說啊!”
這聲音著實顯眼。
周圍人立刻看過來,宋五單手背在身後,“何人喧嘩。”
白月疏順著欄杆的縫隙跑進去,被兩個衙役攔著。
她緊緊盯著趙克元的背影,“趙大哥你說啊!你說實話!這不是你的錯!”
趙克元緩緩轉身。
嘴唇幹裂,雙眼青黑。
他動了動嘴唇,似乎想和白月疏說什麼,可最後還是沒出聲。
撿起麵前的毛筆,沾了筆墨。
落筆的一瞬間,連沈漾都忍不住了。
“趙大哥,若是有冤屈,你盡管大膽說,我們不會讓你被冤枉的。”
趙克元寫字的動作再次一頓。
筆墨落在狀紙上,成了一團汙漬。
他當真開始猶豫,宋五看了一眼,擋在趙克元前邊,“公堂之上,禁止喧嘩。”
“犯人即以認罪,立刻簽字畫押。”
白月疏被衙役推到門口。
還是沈秦接了一下,沈漾看不到趙克元的動作。
隻能看到他緩緩躬下的身子。
“住手。”
千鈞一發之際。
謝言川不曉得從哪裏出來的,身後跟著紅衣,紅衣攙著一位白發蒼蒼的老人。
沈漾看見他如同看見定心丸。
“謝言川。”
小謝公子掩在袖子下的手不露聲色的碰了碰沈漾的胳膊,以做安慰。
宋五嘖了一聲。
一場簽字畫押出了太多狀況。
“你又是何人。”
他其實記得謝言川,但在公堂上不能表現出來。
謝言川推開身前的欄杆,“大人,縣令的死亡和趙克元沒有關係。”
紅衣扶著老大夫進去。
經過沈漾身邊,衝她使了個眼色。
“你說沒有關係就沒有關係了,你有什麼證明。”
老大夫顫顫巍巍的站直身子,“官爺,縣令大人的傷是草民治的,趙克元的匕首隻傷了縣令大人的胳膊和腿。”
“不會致命的。”
昨個他走的時候,縣令大人還活蹦亂跳的要治趙克元的罪。
這話老大夫沒有說。
宋五的目光從老大夫轉向謝言川,他冷冷勾起唇角。
“若不是趙克元犯下的罪,那就是你看病的問題。”
“誰知道你的藥上有沒有投毒。”
明明是在跟老大夫說話,其中的意思意味不明。
老大夫立刻解釋,“官爺,這可不興說,草民隻是個看病的,哪有這種壞心思。”
謝言川站在原地。
“大人為何認為就是傷口的問題呢。”
“為何不說,或許昨晚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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