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全當時就要去拽金虎的腰帶,金虎頭上冷汗直流,張著嘴。
“蟲……蟲……”
大全沒聽清楚,以為他說的疼,哎呦半天,“疼你倒是鬆手啊,俺給你看看。”
金虎的袖子擼到胳膊肘,還沒等大全看清楚。
他像是突然好了,整個人麵色陰沉,一腳把大全從床上踢下去了。
金虎裹著衣服就往外走,大全摔的齜牙咧嘴,還沒忘罵金虎一句。
“沒良心的東西,老子這是在救你。”
金虎腳步頓了頓,沒有說話。
等他回來都已經是早上幹活了。
大全還記著這一腳,懶得跟他說話,金虎也沒提。
兩個人能住在一個宿舍。
但難得冷戰幾天。
昨天晚上廠裏起火之前,金虎這是第一次主動和大全說話。
他說,“夜裏別睡的太死。”
大全黑呀一聲,跟個鬥勝的將軍似的,“忍不住了吧,這是你主動找老子說話的吧。”
但自從那句之後,金虎合衣躺在床上。
那之後,大全再醒就是廠裏起火了。
他幫忙救了一晚上火,趁著沈家沒人,這才來謝言川房裏蹲著。
“謝公子,俺覺著就算不是金虎放的火,那也跟他有點關係。”
謝言川垂著眼睛,他身上濕的厲害,也沒坐。
“知道金虎的去向嗎。”
大全搖頭,“不知道,昨天晚上俺從宿舍跑出來的時候就沒見他了。”
小謝公子嗯了一聲,“回去通知嶽先生,讓他派人去找金虎的動向。”
“是。”
大全雙手抱拳,這就要翻窗戶離開。
謝言川又點了一句,“注意海棠社的老巢。”
按照大全說的時間。
金虎肚子疼正好是信娘死的那天。
南疆人擅蠱蟲,這讓謝言川不得不多想。
隻是不知道,海棠社的人破壞綽子廠的理由是什麼。
晚上李三護跟李書紅一塊來的沈家。
會客廳裏燈火通明。
李書紅裹了一口旱煙,“沈丫頭,這事是俺家老三看官不利,該怎麼賠就怎麼賠,該怎麼罰就怎麼罰。”
李三護從懷裏取出一摞銀票。
有十兩的,五十兩的。
“漾漾,這些是三百兩,我知道肯定不夠,我出去幹活,我多多的幹,一定把這個損失補上來。”
沈漾坐在首座,李三護送來的那些銀子她3根本沒看。
“別這麼說李三叔,我也有責任,當初建廠子的時候就該想到這些。”
“眼下不是錢不錢的問題,最重要的是弄清楚廠裏起火的原因,另一方麵也得趕緊找地方把損失的貨趕一趕。”
總不能因為廠子出現問題就賴賬吧。
李三護雙手搭在膝蓋上,李書紅看了他一眼。
“你都不如沈丫頭明白,這廠子我也去看過了,裏邊燒的厲害,但也不是不能用,俺這邊出銀子,重新修繕廠子。”
“來之前俺也跟老大老二說過了,家裏先把瓦房騰出來,暫時能收一套流水線。”
李書紅遇事冷靜。
沈漾點頭,“沈家的院子也能騰出空。”
以及之前的小廣場,雖然熱是熱了點。
上邊搭層遮陽布,暫時先湊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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