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我實在吃不下去,現在我一看到吃的東西胃裏就開始翻滾,太他媽惡心了。
猴子吃的極香,吃完就開始清理他的戰利品了。有一塊玉佩,是那個小墓的,本來被阿強拿走了,但猴子走的時候又要了過來。還有一點珠釵之類的,是那個女屍的。猴子親了一口那個玉佩,說:“這趟總算沒白來。”
我洗過澡之後躺在床上已經極其困乏了,但是猴子卻還精神奕奕,我聽到他念叨:“你說那個主墓室裏有什麼啊?讓小白臉和黑寡婦那麼不顧命的去拿,要不是老子受傷太嚴重了,老子絕對當仁不讓。”
我沒等他說完就睡著了,睡得很不好,做了很多的夢,夢的內容也很離奇,但是總歸就是那種影子還有老屍,總之,沒有歇過來。
第二天我醒過來,就看見猴子在一邊看電視呢。我問猴子說:“猴子,咱們什麼時候回去?”
猴子把電視關上,對我說:“下雨把山衝塌了,現在走不了。等過一段時間就行了。”
我說我要給我老爹打個電話,手機在這裏是不通的。猴子直說我麻煩,但是最終他還是扶著我到店主那打了個電話,當電話接通了,從那頭傳來我老爹的聲音:“你好,你哪位啊?”
我鼻子一酸,差點哭出來,我說:“爹,我是小軒。”
老爹問道:“你最近幹什麼呢?”
我控製了一下情緒,說:“跟朋友旅遊呢。”
老爹說了句早點回來又囑咐了幾句就掛斷電話了,也不讓我插一句話。
中午,猴子給我端來了一碗小米粥,我看了看,勉強喝了一點,還是覺得惡心。那個醫生給我開了幾片藥,我吃了之後躺在床上,深刻的明白了一句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晚上,猴子很早就睡了,我還是睡得很不好,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的睡眠質量一直挺好的,而且我這人也不認床,是地兒倒頭就睡。
第二天早上,我一睜開眼睛,就立馬覺的情況不對,我聞到了一股血腥味。猴子在另一張床上一臉無奈的看著我,我床前立了兩個血人,我揉揉眼睛以為自己看錯了,等我掙開眼,仔細看了一下,才看出來那兩個血人分別是莫言和小白臉,我幾乎都結巴了,問道:“你們幹幹什麼?”
兩個人布滿血絲的眼睛盯著我,我覺得頭皮一陣發麻。
我幹過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了,我試探的問了一句:“早上好。”
小白臉連理我也不理,莫言笑了,可能是因為她臉上有血的原因,顯得有點猙獰,她對我說:“葉軒,真有你的。我們兩個打得死去活來的,你直接來了個漁翁得利,東西呢?拿出來吧,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我聽得一頭霧水,撓撓腦袋,問道:“什麼東西?你在說什麼?”
猴子說:“你看把,我就說了葉軒不可能,你們別誣陷好人......”
小白臉直接把我的被子掀了,攥住我的手,把我的袖子撕下來,我一看,倒吸了一口涼氣,我的手臂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條長長的傷口,傷口還流著血呢,肉都翻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