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歎了口氣,我早該想到的。猴子把畫還給我,然後問我有什麼打算。
我看著窗外,覺得前途一片迷茫,我對猴子說:“不知道。”
猴子拍拍我的肩,說:“葉教授不會有事兒的。算了,不過既然你來我的地兒了,走,哥們帶你吃好東西去。”
猴子帶著我七拐八拐,到了一家小店,我看了看那家店,是四川的,也就比麻雀大了一點,於是對猴子說:“哥們大老遠來投奔你,你就請我吃這個?”
猴子揮揮手,說:“這家店的熱幹麵簡直是一絕,你沒吃過不知道,光變北京也沒這兒這麼好吃的東西了。
猴子栓先走進去,熟絡的跟店主打招呼:“大拿,給我們來兩碗兒。”
那個店主喜笑顏開的說:“瓷器,你怎麼這麼久沒來啊、”
他們又聊了一會,我沒怎麼聽懂,因為他們一口京片子。不一會兒,麵就上來了,說實話,還真的是好吃。猴子要了兩瓶白酒,我看了看,把一瓶白酒換成了啤酒,從小我爹就不讓我碰這個,而且,我也知道,我不能喝酒,我喝了酒之後耍酒瘋。
我們吃完之後往家走時才發現下雨了,這雨下了得有一會了。猴子管店主要了兩把傘,我們撐著傘就出去了,道上人很少,猴子非要唱歌,也不等我答應,扯著嗓子就幹嚎。
結果,一輛紅色的跑車從我們身邊過去,濺了我們一身泥,那個人還衝我們吹了聲口哨,猴子氣的直罵娘。
我在猴子家待了幾天,整天在電腦上查那些東西。說實話,老爹給我的那個檔案包裏,那些文件我看不懂,不過看起來應該是一個病人的記錄表,因為上麵標注著年月日,時間,上麵都是些專用術語,隻有一個經常出現的詞我認識,就是:幾點幾點,注射Dope。
Dope,就是興奮劑啊,原指刺激人體神經係統,使人產生興奮從而提高機能狀態的藥物。現在常說的興奮劑是國際體育界違禁藥物的總稱。我也是因為運動員才認識的這個藥。問題是注射這個幹什麼,神經衰弱麼。
我搖搖頭,覺得這有可能是一個運動員的變態生活記錄。我抓抓頭發,繼續埋頭在電腦中。結果,一天下午,來了一位客人。要說猴子這店,還真是清閑,基本就沒人來。客人居然是來找我的。
這不對啊,北京是猴子的地兒,按說找人也應該找猴子啊,所以她叫我我也沒聽見。等到她第二遍叫我時,我才抬起頭,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