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少女在小白臉懷裏衝遠處那些苗族青年喊了些什麼,聽不懂,說的都是苗語。那些青年大聲的說了什麼,我也聽不懂,但我覺得肯定不是祝福的話,應該也是罵街的,然後那些人就走了。
讓我們意想不到的是,小白臉對那個少女冷冷的說:“放開。”
那個少女眨眨眼睛,茫然的盯著小白臉,但是她並沒有動。
下一秒,她的手就從小白臉身上離開了,因為她搭著小白臉的的右手已經脫臼了。
我靠,小白臉還真不是人,對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大美女也下的去手,你說你當初弄我就得了,我大度,不跟你計較,你連這麼個女孩都欺負,也太不知道憐香惜玉了吧。
讓我詫異的是,那個女孩居然沒哭,甚至連她的表情都沒變,這讓急著獻殷勤的猴子生生刹住了車。
更讓我跌破眼睛的是,那個女孩笑著用自己的左手抓著自己的右手‘哢’的一聲又接上了,再接的過程中她居然還在笑,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她看著我們說:“沒事。”原來會說漢語啊。
我親自被小白臉弄過一次,那滋味,我一輩子也不想嚐第二回了,快疼死我了。特別是我醒了,醫生給我接骨的時候,我真的差一點就死過去。
這時候,大姐走出來了,大姐沒穿旗袍,穿了一身職業探險服,看到我們這個樣子,大姐笑的花枝亂顫,說:“都是自己人,鬧什麼鬧。”說完她看了看那個少女說:“東西到手了麼?‘
那個少女點點頭,從身上不知道哪掏出一堆玉佩,笑著說:“好像多了。”
大姐笑了笑說:“沒事,多了好。”說完就看向我們,對我們說:“這就是我們另一個隊員,你們可以叫她小建。”
“啥,小賤?”猴子問道“怎麼起這麼個奇怪的名字。”
“名字隻是個代號,而且那個建是建設的建,你別想偏了。”美女說完從兜裏掏出一塊糖放嘴裏。
我和猴子轉身剛要走,就聽見那個小美女說:“你倆站住,特別是那個大個子的,你在用那種猥瑣的眼神看我,小心你的臉。”她頓了頓,說,“我是男的。”
我差點把腳歪了,我和猴子互相看了看,覺得這簡直太戲劇性了。
結果是,當我和猴子看見那個美女把苗族的衣服脫了穿了一身黑色的探險裝之後,連自殺的心也有了。
猴子狠狠的對我說:“瞎了我這雙眼吧,浪費感情,他就是小賤!不對,大賤!”
我點點頭,衝著小賤的背影比了比鄙視的手勢,表示讚同。
大姐這時候出現在我們後麵,像幽靈似的,她拍了我倆的腦袋一下,說:“你們這兩個玩意兒,別再背後議論別人。那個人可是專業的盜墓者,不是你倆這個半吊子可以比的,還有,你們最好別惹他,他可是刀口諜血,不在乎多殺你們倆。”
大姐在村支書的幫助下租了兩間房子,苗族以村為單位居住,星羅棋布,遙遙相望。土山型地區最大的村寨為千戶,一般為二三十戶,四五十戶,八九十戶,一二百戶。村都建在半山上或山頭,少數建在山腳、平壩或靠河邊。一個村寨一個姓氏。房屋為木質結構,木板組裝、差瓦,少數為磚木結構。房屋分三開間的平房和樓房,牲口圈建在屋前或左右兩側。有的另接偏廈做廚房,有的把廚房安置在左間內。有三開間左右兩邊加建廂房,或隻一邊建廂房。廂房分上下兩層,下層關養牲畜、上層存放穀物或住人。有依地形順山而建的較有特色的吊腳樓,樓上住人,樓下存放農具或作牲口廄。石山型地區多為三開間木質平房,其中多數圍以籬笆,抹泥,也有草房、石板房、木質瓦房。一個村寨十幾戶、幾十戶。房屋的中間安置祖宗神龕,作祭祀與接待眾多親友用。左右兩間各分隔成前後兩小間,有的將前小間作灶房或設置火炕取暖及作吃飯用,後間作臥室。樓房一般把穀物存放樓上,否則另建穀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