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就是,監察院的多位監察禦史,一下子拿出了多名禁衛軍官的貪腐,賣官證據,竟然還有人證,先後把五十多位校尉級軍官捉拿下獄,正在審訊中。
還有頭大的一點,京城知府張世光因為失竊這樣的案子竟然向朝堂遞交了辭呈,不但是他,江寧知縣,湯山知縣,隆武知縣也先後遞交了辭呈。
一時之間,整個京城下麵的政務亂成了一鍋粥,百姓們更加的心慌,謠言隨之而起。
魏國公畢竟是經曆過大場麵的,麵對這些問題,他沒有任何慌亂,這些小事看起來沒什麼關係,但是總感覺哪裏不對。
好像完全沒有關係,但好像又是那麼有默契。
他越發的小心起來,現在可不能出一絲的疏漏,不定在什麼時候可能就會有大事發生。京城現在的氣氛越發的凝重,在這個關頭不能讓他人有意挑起事端。
為此他抓了幾件事,禁衛軍所有人員調動全部由他一個人決定,沒有他的親自調令,任何人可以不聽上級的命令,這是防止有人擅自矯令調兵。
他特別安排了三千親衛軍,由自己最看重的鷹揚將軍孫誌成率領,負責整個內宮護衛。
告訴他很簡單的一句話,不能放任何軍士進入宮城以內,除非自己親臨。
可以不遵任何將令,甚至是朝堂眾位大臣以及王爺,國公這類的大臣,也完全不用理會。
政務這塊,他沒有做任何幹涉,那是幾位大臣的事,他們對於政務有自己的專長。
其實也沒幾天,朝堂裏處置得很簡單,直接從翰林院裏抽調了幾位學士安排到了任上。
他也擔心有人趁機渾水摸魚,又調來了一批都衛,把十多位文武重臣的家做了安排,再次強調,一定要保護好這些重臣以及家人的安全。
今天又是很晚才到家,就有仆從稟報,少爺回來了,正在書房等他。
書房內,魏國公看著站在麵前的大兒子,很是驚訝,邊關出了這麼大的事,自家兒子卻回到京城,這是很犯忌諱的事,搞不好會被朝臣彈劾的。
“你怎麼回來了,邊關又有大事發生了嗎?”
魏國公雖然知道兒子不是冒失之人,還是問了一句,畢竟現在不同於往日。
“父親,不用著急,我回來是有淮王將令的,有特殊軍務。”
“現在邊關情況如何?”
“我們得到戰報,隴州邊軍在大草甸成功攔截住花刺大軍,經過激戰,圍殲花刺人近十萬,將花刺劫擄而走的十多萬百姓順利解救出來了。”
“戰報確認沒有,真的解救出來了?”魏國公一下子激動起來。
“父親,我騙你幹嘛,我們才剛到彭城就接到了唐將軍的戰報,相信朝堂馬上就會收到詳細戰報,唐將軍正在向西大溝方向進軍,圍堵其他花刺軍隊。”
“好,好,好,這就好,這就好!”
“父親,淮王要見你!”
“淮王要見我,淮王,哪個淮王?”
魏國公滿臉震驚,密旨現在都還在自己手裏,淮王怎麼就回來了,無旨意回京那是欺君大罪。
“魏國公,可是不想見我!”隻見一人從門外慢慢地走了進來,滿臉笑容。
“微臣見過淮王殿下,王爺言重了,王爺蒞臨,是臣的榮幸。”
“魏國公就別客氣了,我記得小時候就經常坐在你的馬前麵,連騎馬都是你親自教的。長大點,也是你手把手教我射箭和槍術,你說,跟我客氣用得著嗎!”
魏國公苦笑著,話是這樣說,可不能認,不然往後也麻煩。
“王爺,你看看這個。”
魏國公來到書桌前麵,從文書裏把那個密旨拿了出來,現在他大概知道了,這個密旨還就是為今天準備的,這才是最大的誠意。
“看來父皇已經預料到了,這都提前安排好了!”看來自家老爹也是明白得很。
不過現在最大的問題是京城,他還是趕緊問了一句,“現在京城情況如何?”
“不算太好,很多流言,人心惶惶,很多底層軍士心裏很害怕,生怕自己受到無謂牽連,還有一些官吏也是,許多政務都耽誤了。”
“這些都是小事,我既然回來了,穩定朝堂局麵相信很快。邊關那裏大局已定,花刺人已經被徹底打趴下了,別說十年,二十年都不見得能回原氣。”
淮王說這句話的時候信心十足,看上去非常的霸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