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正方嚴不顧傷痛,一人雙騎,帶著五十軍士僅用了兩天就趕回了京城,他沒有任何耽誤直接進了王府請見王爺。
沒辦法,事情辦砸了,雖然袁睿一直囑咐錯不在他們,可是作為護衛,沒有能夠擋住敵人,不是失敗是什麼!
王爺還在宮裏,王府主事看著方嚴焦急的模樣,知道事情不小,趕緊讓人進宮稟告,一邊安排兵卒們前去休息,這邊先帶著方嚴一人往宮門口等待。
果不其然,也就盞茶功夫,內裏有侍衛出來,帶著方嚴進了大內。
淮王剛剛忙完手頭的事,府裏來人稟告派去的親兵回來了,淮王很是奇怪,又聽說這些人個個帶傷,更是吃驚,應該是出事了,所以趕緊喊人前來問話。
“王爺,卑職死罪,沒有能夠護衛好袁大人。”
“你是我的親兵出身,也知道我的脾性,該你的錯就是你的錯,不該你的,天大的事也沒事。說吧,怎麼回事!”
方嚴跟了淮王身邊已經五年了,哪裏不知道淮王的脾氣,馬上一五一十,沒有任何誇大,也沒有任何隱瞞,將事情詳詳細細說了一遍,最後也把袁睿的那番話說了。
聽完方嚴的回稟,淮王半天沒有說話,擺了擺手,示意侍衛帶方嚴出去。臨出門前,好像想起什麼,說了一句。
“小子,別想差了,先老老實實在府裏養傷,過幾天有公務給你!”
方嚴趕緊回身,跪在地上砰砰砰地磕了一個響頭,才出門而去。
之所以讓方嚴跟在袁睿身邊,其實淮王是有期待的,他希望方嚴能從袁睿身上多學點東西,以後去獨擋一麵。
但是現在才剛剛出發,竟然出了這樣的意外,淮王確實很生氣。
淮王想了一會,對著邊上的侍衛吩咐了一聲,“請魏國公和嘉義郡主過來。”
也就半個時辰,魏國公和徐郡主進了大殿,直接跪倒參拜。
要是按照往常,魏國公對淮王不需大禮,可是現在不同了,可以說已經成定論,這就是未來的聖上,提前按照這個身份行禮總不是錯。
淮王看到他們進來,就沒有在座位上了,魏國公剛剛跪倒,就被淮王攙扶起來了。
對著邊上的郡主說了一句,“小妹,也沒有必要行此大禮,都是一家人,起來坐吧!”
大殿邊上就是書房,平時是淮王休息看書的地方,淮王請兩人落座,吩咐上茶。
淮王揮手讓侍衛全部出去,“師傅,小妹,這裏沒有外人,我們隻講私誼。”
魏國公一驚,連稱不敢當此稱呼,心裏直敲鼓,不知淮王有什麼大事。
“跟你們不必要繞彎子,我直說了,不管是父皇還是我,對袁睿都很看重。父皇早兩天跟我說,他欠袁睿一個人情,其實說起來,我也欠他一個人情。”
魏國公還好,知道一些私密之事,郡主可是不知,心裏一驚,兩個皇上都說自己欠人情,這還了得,袁睿難道還有其他隱情。
“你們不知道,這次袁睿前往湖州,中途遇刺,差點沒命!”
“什麼,遇刺,他怎麼樣?”郡主聽聞,沒忍住,驚呼一聲。
“幸好路遇高人驚走了刺客,目前正在宜興休息。”
“過往舊事,我也不願追究,可是要是有些人做得過火,那就隻能動上一動。”
“王爺,這事確實過了,需要我怎麼做?”魏國公一聽也是憤慨不已。
“江湖小把戲,不上台麵,他們的事,你們不用操心,我自有安排。”
“隻是袁睿這裏,我不知怎麼辦才好,想來想去,隻能找你們來參考一下。”
魏國公看了一眼自家閨女,不知怎麼心裏一陣突突,淮王想幹什麼?
“我呢,是有一個想法,官位嗎,給的不小,放在朝裏都算得上,可是對於某些人,他們心是被豬油蒙了,還是腦袋進水,傻了!你說要是防這些人,一時之間,也能防得住,可是,總不能跟宮裏似的,天天圈著吧!”
“我想來想去,還是身份,我要讓他們不敢,否則就是跟整個大夏作對,這樣不說萬無一失,至少在台麵之下沒有那些陰私勾當。”
“小妹,你跟他打交道打得多,深知他的為人,這樣的人配你委屈不!”
聽完意料之中的這句話,魏國公和郡主相視片刻,一時之間不知怎麼回答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