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郡王相互看了一眼,直接跟郡主請求。
“郡主要是方便,是否可以請袁睿前來,這次我們可能要更加謹慎才行!”
郡主現在也清楚了,看來這次還真是有麻煩了,她也是奇怪,是誰能有這麼大的能量逼迫兩位郡王成了這般模樣。
郡主還是年輕了一點,她確實沒有想得這麼深遠,能讓聖上和淮王都退避一時的會好相與嗎?
袁睿也是滿腹疑惑,郡王來訪,怎麼扯到自己身上了,讓自己前去會麵,什麼意思?
“袁睿,這兩位是廬陵郡王和錢塘郡王,這次是專為你的事而來。”郡主看到袁睿進來,馬上給袁睿介紹了一下。
“袁睿給兩位王爺見禮,”袁睿趕緊躬身施禮,郡王,雖然不用下跪,但是必要的禮節還是要的。
“袁中書不必客套,我兄弟二人確實唐突了,事態緊急,實在無奈。”
兩位郡王沒有完全受禮,各自側了半身,他們從內部已經得到了消息,不說袁睿也算父親故交之後,現在的職位加上未來的郡馬身份,平輩之禮足矣。
“袁中書的事情,兄長其實早就知道,也是一直關注。”
等幾人落座,錢塘郡王首先直接把一些事情挑開了。
“袁中書,為兄虛長幾歲,有些事情就不賣關子了,我先給你介紹一個人。”
廬陵郡王突然指著身後的一名不知什麼出現的黑衣侍衛對著袁睿說。
“這是當時死裏逃生的三位侍衛之一,聖上就是在他們的護衛下才到了江口水軍,事後,他一直在王府隱居養傷,這二十年來很多事情他都清楚。”
廬陵郡王現在顧不上郡主和袁睿兩人滿臉驚詫,還是照常說著情況。
郡主和袁睿兩人到這時還沒反應過來,根本不知怎麼回應,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在身後響起。
“我說呢,你個兔崽子怎麼沒影了,原來躲去了廬陵!”
門口,一個老人顫顫巍巍的從門外走了進來。
兩位郡王相互看了一眼,沒有出聲,那名黑衣侍衛卻是滿臉激動,趕緊閃出身來,對著老人就是一個大禮。
“師父,師父,真是你,你真活著,我怎麼一直找不到你啊!”
說完,抱著老人的大腿哭個不停!
建鄴城南三十裏有座小山,因為山中出了幾口溫泉,被稱為湯山。正是因為出了溫泉,湯山在前朝就被幾位王爺分割了,建了幾個王府,還單獨修建了道路,互不幹擾。
在湯山西麓的一座王府中,後院溫泉口的一座房子中,有五個人圍著桌子正在密談。
“經過這幾年的籌劃,現在形勢對我們是越來越有利了。”中間一人首先開口,這人大概四五十歲,非常清瘦,手裏攥著一串珠子。
“我們已經確認了,宮裏把歐陽那個老家夥也派出去了,看來我們前期的方法奏效了!”坐在左手第二人接著跟了一句,這人一臉的贅肉,身材胖得都快坐不住椅子了。
“王胖子,打發歐陽那個老不死的出宮隻是第一步,後麵關鍵是那三個,要趕緊想辦法,這個不能耽誤太長時間。”
王胖子對麵的一個人跟著說了一句,這個人橫刀立馬的坐在椅子上,腰背挺直,一臉的嚴肅。
“隻要那三個人能動上一動,可以說,控製禁衛完全沒問題。”
“我跟你們說個事,早段時間,我讓人透了一個消息出去,現在那兩個蠢貨聽說已經去找徐家丫頭去了。”中間的清瘦之人笑著補充了一句。
“王爺,你太高明了,那兩個蠢貨這麼多年就在那裏打轉轉,到現在連邊都沒沾。”
左手的第一人馬上接著王爺的話說了一聲,這人斯斯文文的,麵色白淨,斜躺在椅子上,手裏一直把玩著一個玉玩件。
“我家老三上次回來跟我說,他們竟然問到他頭上了,想了解一下原來安郡王一些事情,把老三笑死了。”
“二公子,也不能太小看那兩個,他們可是壞了不少我們的事,就說那個孽種,不是他們兩個在中間,早就結束了,哪裏有現在這麼麻煩。”王胖子想法更深一點。
“我開始是很奇怪的,我派的人都是軍中好手,到鄉間去了三次,愣是沒有得手,未必那個小子運氣這麼好?後來我才知道,原來是他們兩個小子派了人在中間壞事。”
“李侯爺,這個不怪你,是我開始想差了,一直以為有人跟我們目的一樣,是對著那個小子去的,對著他們卻是大意了,上次老王爺狠狠批了我。”
王爺看到最刻板的李侯爺有點生悶氣,趕緊把責任攬到了自己身上。
“後來,我們雖然重視了不少,派的人也是越來越厲害,可是不知怎麼的,那個小子運氣實在太好了,眼看著就要成了,總有意外。”王爺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