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夫婦二位看著在乎名聲,但是最喜歡的卻是二女兒常糖,難道他們會對殺人凶手的主謀,無動於衷嗎。

幾日時間。

沈棠偷偷雇人去查當年和常糖死亡有關係的一些人,那些人應該活著,隻是藏匿哪裏。

國師知曉沈棠在查當年常糖的事,心底疑惑沈棠為何會在意這件事。

某日。

丞相歸回常丞相府。

對外宣稱養著身體。

常茗是想針對沈棠,妄圖對丞相委婉講沈棠的壞話。

奈何。

沈棠與丞相誰也不曾理會常茗。

常夫人偷偷壓下常茗當時和三皇子之事,生怕丞相發現。

終於,丞相知曉他不在京城的那段時間,常茗究竟發生過什麼。

丞相眼中怒意,忍著火氣,安排下屬們,想辦法把常茗的這些事再壓下去,盡量不讓人宣傳。

如今,他已經聽過一些風言風語,偏偏常茗覺得這沒什麼不好。

常茗被罰軟禁,又暫時見不到三皇子。

“死老頭,我和閻朝忌皇子傳緋聞有什麼不好的,反正我都是要嫁給閻朝忌,臭老頭根本不懂我。”

常茗自言自語,目光怨念。

倏然。

常茗睨見碗裏的毒蠍子。

眼神彌漫著狠意。

“若非這位生母壓不住事,讓丞相爹知道此事,我又怎麼會被軟禁。”

片刻。

常茗叫來三位婢女,與三位婢女說起毒蠍子一事。

沉黑夜晚。

三位婢女打開裝毒蠍子的罐子。

多隻毒蠍子爬進常夫人的臥房。

卯時。

沈棠得知常夫人被毒蠍子咬傷。

丞相請來的禦醫們治著常夫人。

丞相派人查清毒蠍子哪裏來。

常茗早就安排人頂替自己,本以為會很順利被頂替。

誰知晌午的時候,竟然被查出是她的毒蠍子。

常茗隻好裝作自己從未養過毒蠍。

一直辯解。

丞相顧及丞相府的麵子,偷偷處置常茗。

府中又不是隻有常茗一位嫡女。

偏偏。

剝奪係統上線開掛保護常茗一次,又趁機鑽著bug,更改這些人的記憶時間。

修正係統也在抓緊修複bug。

剝奪係統原本更改的時間失敗,記憶變成常茗的生母常夫人,最近從未被毒蠍子咬過。

修正係統確定沈棠之前派人查常糖死亡真相的事沒有被更改,是隻有關於常茗養著毒蠍子這件事更改。

良久。

泡在浴桶。

小姑娘身上並無任何受傷過的傷痕,曾塗抹著最好的藥膏,肌膚無暇白如雪。

白皙纖纖的素手,微微戳下浴桶裏的花瓣。

小姑娘墨黑柔順的青絲染著水珠,水光瀲灩的瞳,垂視著浴桶水上漂浮的花瓣。

屏風外麵。

秦子晟陰鬼坐在地上,端著盛滿琉璃杯的酒水,眉頭一蹙。

“棠棠,為何我記得你的母親被毒蠍子咬過,現在那些人的記憶裏,卻是你的母親從未被毒蠍子傷害。

還有,你的娘親如今身體健朗,的確不是被毒蠍子咬過。”

小姑娘側著視線,烏黑的眸瞧著屏風隱隱顯露秦子晟模糊的背影。

膚如凝脂的手,逐漸把玩著精致的珠釵。

“這件事,是因為有那個東西幫助常茗,才讓大家的記憶變動,說不定以後,你也可能會把我忘了,不記得我和你認識,也是可能的。”

聞言。

秦子晟微微張開染著酒水的唇,苦著臉。

“若真是發生那種奇怪的事,那可真糟糕,不過,那個東西究竟是什麼,你總不告訴我,幫助常茗的那個東西名字。”

小姑娘幽深漸漸溢出幾分慵懶的眸子,俯瞰地上破碎的玉佩。

“不想告訴你,這是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