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們腳底的印記看得出來,這三個人分別已經加入煞閣六年、七年、十年。”玄逸繼續說道。
隨後,玄逸繼續說道:“前幾天,在初靈公主外出之時,我們發現,有人一路尾隨初靈公主,身上還攜帶著武器和毒藥,這些毒藥,在初靈公主的飯菜中也發現了,經過審問,這些人也是燕北煞閣的殺手。”
玄逸看了眾人一眼,說道:“所以,由此可以推測,他們此行的目的便是為了初靈公主和八皇子,而王妃,卻因此遭受了無妄之災。王府的暗衛也在和這些殺手對抗之時折損不下十人。”
鴻臚寺卿沉下臉,隨後說道:“不管如何,公主確實在你們京城受的傷,還一度命懸一線,這是你們無法推脫的責任。除此,你們無故藏匿八皇子,並且還蠱惑公主和八皇子二位殿下,居心叵測,此事我們已回稟陛下。”
鴻臚寺卿看向盛清苑和沈照,說道:“若此事景王和景王妃無法給予讓燕北滿意的賠禮,大周無法給出合理的交代,那麼隻能沙場上見了。”
話音剛落,霍長卿的聲音就響起:“沙場上見就沙場上見,小爺見過無賴的,可沒有見過你們這麼無賴的!”
“霍將軍,慎言!”大理寺卿說道。
“慎言個屁!!”霍長卿當即罵道。
霍長卿指著刑部尚書等人:“你們耳朵是聾了嗎?還是腦子被驢踢了,難道你們聽不出來,這幾個人話裏話外都已經決定好了要出兵大周。”
霍長卿又指著燕北使團的人說道:“你們給小爺聽好了,你們燕北想要出兵就出兵,小爺不怕!大周更不怕你們燕北,景王妃先後救了你們的皇子和公主,你們非但不知道感恩,甚至想要借此來威脅景王景王妃,威脅大周,你們要不要臉?!還有沒有點良心?!”
“既然霍將軍這麼說了,那我們也沒有談下去的必要,咱們沙場上見就是!”鴻臚寺卿怒聲道。
霍長卿不屑道:“沙場上見?就你這細胳膊細腿的,怕是還沒到沙場上就已經累得隻剩下半條人命了吧!”
“這難道就是你們大周的待客之道?!”禮部侍郎怒聲質問道。
霍長卿不屑地嗤了聲,“我隻不過是以牙還牙而已,無奈有人給臉不要臉,我也沒有辦法啊。”
“你——”禮部侍郎氣得胸口不停地起伏。
“你什麼你,難道我說得有錯?你們自己燕北的刺客想要殺你們自己燕北的人,卻害得我們大周的王妃險些喪命,現在居然還倒打一耙?別說你們還要出兵攻打我們大周,便是你們不出兵,這口氣我們也咽不下去!”霍長卿對這禮部侍郎就是一頓呲。
外麵圍觀的百姓也紛紛附和:“咱們大周可不是好欺負的!”
“我們王妃救了你們的皇子和公主,你們還要我們王妃賠罪?簡直就是忘恩負義!”
“王妃心善仁慈救了人,結果還要被反過來汙蔑有異心,呸!這都什麼白眼狼!”喵喵尒説
“真當我們大周好欺負嗎?!”
在霍長卿的這番話下,百姓們的不滿和怒氣立馬就上來了。
燕北使團的人再不好意思繼續待下去,很是狼狽地離開了。
刑部尚書對霍長卿說道:“霍將軍,您這樣對燕北使團的人,您這不是在激化矛盾嗎?難道你當真盼著兩國打起來?!”
霍長卿冷言看他:“並非是我盼著兩國打起來,而是燕北已經出兵,這一場戰你們再不想打也得打!”
說完,霍長卿對沈照說道:“景王殿下,此事需得抓緊,不若勞煩王爺與我一同進宮,將此事將陛下稟明?”
“好。”沈照應下。
“王爺、霍將軍,此次案件還沒審完。”刑部尚書連忙叫住兩人說道。
沈照頓住腳步,轉身看他,麵上神情很是風輕雲淡,“本王以為,方才的證據已經非常充分,不知道嚴大人還有什麼不解的地方嗎?”
刑部尚書說道:“可是臣與王爺調查的結果並不一樣,臣以為,此事該重新調查,而且,既然王爺的手上也有活口,那麼臣以為臣有必要也對他們進行一次審問。”
沈照淡淡地對刑部尚書說道:“嚴大人在提出這個要求之前,本王記得嚴大人還沒能回答出來本王的問題,到底是什麼人敢在天子腳下,雇那麼多的殺手來殺本王的王妃?”
沈照看著刑部尚書,眸光再冷兩分:“本王王妃為人和善,心地善良,一心隻想著給予百姓幫助,實在不知這如何能得罪人?嚴大人能否給本王一個明確的回答?”
“臣……”
不等刑部尚書將話說出來,沈照又道:“嚴大人,本王卻是知道,你的心腹在昨日漏夜去了一趟驛館,不知道嚴大人的人前去驛館所為何事?”
刑部尚書眸裏快速劃過一抹心虛,而後慌忙道:“王爺所說何事?下官不清楚啊。”
沈照隻淡淡地笑笑,“嚴大人不清楚便是最好,否則本王以為嚴大人要做雙麵人了,一麵說著要維護大周的顏麵,一麵卻又要和燕北聯手密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