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兩邊,各有一名侍女,在給他扇扇子。
這是一份抄家報告,記錄了縣令家被抄家的報告。
李璟越看,臉色越發的陰沉,眼神中更是殺意騰騰。
這次抄家,從縣令家裏抄出房屋地契上百,良田更是多達幾千畝,黃金、白銀更是大量……
一個小小的縣令,每年的俸祿才有多少,就算他表現好,受到嘉獎,能夠獲得的金銀,也不會太多。
可抄出來的財富,卻遠遠超越了一個縣令該有的收入,就算是十幾個縣令加起來,都沒有鬆昌縣令這麼富有。
李璟看完報告後,更是怒不可遏,心中駭然。
鬆昌縣令哪裏來的這麼多錢財,不用說也知道是搜刮的民脂民膏,而且還搜刮了這麼多。
足以證明,在鬆昌縣令任上,大唐子民過的是什麼淒慘生活,說朝不保夕都不過分。
所有的一切折算成黃金的話,是一百萬兩。
那可是整整一百萬兩啊!
大唐一年都開采不出這麼的黃金,主要大唐開采技術還不夠先進,能夠開采出來黃金、白銀並不多。
誰又能想到,涼州管轄下的一個縣縣令,居然有如此巨大的財富,簡直駭人聽聞。
李璟身為大唐皇帝,內帑都拿不出這麼多黃金來,一個縣令何德何能,能夠擁有這麼多的財富。
“鬆昌縣令真是罪該萬死!千刀萬剮都難消朕心頭之恨!”
李璟一拍桌案,咬牙切齒道。
要是早知道狗官搜刮這麼多民脂民膏,就不那麼早殺他,先把他扒光,遊街示眾三天,再千刀萬剮!
可事已至此,李璟再生氣也沒有用,他也沒有能力複活狗官,再把狗官淩遲處死!
為了不觸及眉頭,這次內侍選擇沉默,做人還是要少說話,多做事才行。
發泄心中怒火後,李璟再次拿起那份報告,繼續往下看下去。
“魂淡……”
李璟一聲怒吼,驚動了外麵的侍衛,還以為裏麵出什麼事了,立刻衝進來查看情況。
“誰讓你們進來的,還不退下!”
李璟抬頭看著端著槍,衝進來的侍衛怒吼道。
侍衛立刻退了出去。
“聖人,您這是怎麼了?”
內侍心裏疑惑,怎麼好端端的,聖人發這麼大火?
“這份報告上說,鬆昌縣令在自己家裏,私設牢獄,裏麵囚禁不少良家少女,供鬆昌縣令褻瀆。”
“被他玩膩的女子,就會被他賣到青樓去,而且,這些少女大多還是幼女,這個衣冠禽獸……”
聽到內侍的疑問,李璟將報告上一條內容,告訴內侍。
內侍聽後更是驚訝的說不出話來,這個鬆昌縣令未免太過魂淡。
身為縣令不保境安民也就算了,居然還敢對未成年做出不道德之事,簡直喪盡天良。
這鬆昌縣令怎麼敢做出,這樣禽獸不如的事情來,這簡直沒有把大唐的律法當回事。
區區一個縣令,就敢這麼踐踏大唐律法,砍他腦袋實在太過便宜他,就算淩遲處死也太輕了!
算哪個狗官命好,隻挨了一刀就死,不用忍受太大的痛苦。
“真是豈有此理!朕三令五申不得傷害幼女,可朝廷任命的官員,卻把朕的話當成耳旁風。”
“一個縣令就敢這麼做,其他比縣令還要高的官,又會做出什麼出格得事情來,看來這涼州官府不好好整治,早晚大唐要亡在這幫人手裏。”
李璟勃然大怒,怕案而起,怒斥鬆昌縣令無恥至極!
越發堅定他要肅清涼州官府的毒瘤,還涼州子民一個太平,安寧的涼州。
“王海濱何在?”
李璟喊了一聲。
“聖人,王海濱軍使正在帶人,抄其他鬆昌縣官員的家。”
內侍連忙叉手行禮,告訴李璟王海濱在哪裏。
“叫人去通知王海濱,核對鬆昌縣令家裏搜出來的少女身份,告訴她們,從現在起,她們自由了!”
“想要回家與父母團聚的,朕會派人護送她們回家,並給她們發放補償,迫害她們的人,已經受到了應有的懲罰。”
“若是她們覺得無臉回家,就為她們尋一處安身立命之處,讓她們不再有後顧之憂!”
“禁止任何人非議她們,這些都是可憐人,不能再受到人們言論的傷害,誰要是敢犯,格殺勿論!”
這是李璟能想到最好的辦法,妥善安排這些可憐人。
“奴婢這就去安排。”
內侍叉手行禮,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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