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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晨,城外叛軍在戰鼓聲中,開始對鬆昌縣城發動進攻。
王耀把昨天跟他過不去的幾個豪強和他們的私兵,安排在最前麵,第一個對鬆昌縣城發動猛攻。
叛軍首領王耀,為了防止他們臨陣脫逃,派自己的親衛做督戰隊,監督他們作戰,就跟在他們的身後。
誰要是敢不往前衝,或者後退的話,督戰隊就會出手,將這些人全部斬殺。
能不能拿下鬆昌縣城,這事關他王耀全家的生死,性命攸關的大事,絕對不能有絲毫的馬虎。
叛軍對鬆昌縣城發起猛烈的進攻,城上的守軍立刻進行反擊。
雙方展開了激烈的攻防戰,叛軍雖然占據人數上的優勢,但都是一群烏合之眾,再加上大家都心懷鬼胎,難以攻上城頭。
再加上城內守軍都裝備了火器,在武器上占據優勢,才一次次抵擋住叛軍的進攻。
陣陣槍聲,不斷傳入王耀的耳朵裏,再加上攻城並不順利,這讓王耀十分的煩躁。
“王奇那邊還沒有消息傳回來嗎?”
王耀叫來親信,詢問起王奇得情況,按照約定,王奇應該先傳來消息,以他們的速度,差不多也該到了。
“沒有,自從昨夜通過信後,到現在都沒有收到王奇公子的半點消息。”
親信搖了搖頭,說道。
王耀眉頭緊皺,以王奇的本事,應該早已經得手了,奪取王同皎兵符指揮大軍趕來跟他彙合。
都快到中午了,怎麼半點消息都沒有?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王耀被自己這大膽的猜測給驚到,他怎麼能有這麼危險的想法,王奇足智多謀,應付個王同皎,還不是手到擒來。
“立刻派人去看看,王奇的手了沒有,我要讓城內的賊子,嚐一嚐火炮的滋味。”
王耀因為攻城失利,心情十分不好,他也知道再這樣下去,失敗的肯定是他,要是王奇能及時帶回火炮,形式將會逆轉過來。
攻下鬆昌縣城不是問題,前提是王奇能及時趕到。
可王耀卻忽略了一點,那就是王奇要是失敗了怎麼辦?
這一點,王耀從來沒有想過,他不覺得王奇會失手。
“是!”
親信應道,立刻出發。
親信走後,涼州司馬走了過來,問:“鬆昌縣城防守嚴密,我們久攻不下,死傷慘重,我們還是先撤下來休整休整。”
“不行,不惜一切代價,也要給我攻下鬆昌縣城,攻了這麼久,這個時候撤下來會影響到軍心士氣。”
“到時候,想要再進攻鬆昌縣城,想要把它拿下就困難了,眼下我們隻能硬撐下去,一鼓作氣把城池給我打下來。”
王耀一擺手,他不同意鳴金收兵,現在正是士氣如虹的時候,就應該一鼓作氣對鬆昌縣城發起猛攻。
再說,現在攻城的是地方豪強的私兵,就算是死光了,也沒有關係,隻要他的幾萬精兵完好無損,就不怕這幫豪強敢跟他翻臉。
誰要是敢給他甩臉色,他就讓誰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上了他的賊……哦不,是上了他的戰船,就休想下去。
“是,我明白了。”
涼州司馬說完,轉身離去。
叛軍見城牆上的守軍,並沒有任何後退的意思,而是將自己的火器全部拿出來,對著城牆下,他們這群叛軍進行猛烈地射擊。
由於城上守軍裝備了火器,加上城內守軍武器裝備相對於城外守軍來說,占有一定優勢。
叛軍的攻勢被守軍挫敗之後,城上的守軍氣勢如虹,越戰越勇,對著城外叛軍進行更加猛烈的射擊。
城外叛軍本來就士氣低落,又受到城上守軍火器的攻擊和殺傷,士氣大減。
城上守軍除了進行瘋狂的射擊,還用時不時的扔下幾個手雷,把叛軍炸彈血肉橫飛。
城下的叛軍,傷亡慘重,士氣更加低落,再加上城上守軍火器的攻擊和殺傷,叛軍的陣地已經被摧毀,無法進行防禦。
心生退意的叛軍,沒有等來撤退的金鑼聲,反而催命的戰鼓聲,越來越大。
這是在催促他們繼續向城池進攻,而叛軍卻無法組織有效的反擊。
城內守軍在王海濱的指揮下,從城上往下扔石頭和手雷,用這種方法消耗叛軍的力量。
城外叛軍遭到城上守軍不斷地火力輸出,導致叛軍傷亡嚴重。
被放在最前麵的豪強私兵,死傷最為嚴重,好幾個豪強的私兵差不多都打光了。
他們不願意再繼續攻城,便帶著私兵向後撤退。
“繼續前進!不許後退,誰敢後退殺無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