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查一下這件事，九皇子染上之前，都接觸過什麼，一定要調查清楚！”皇帝命令道。
暗衛得了吩咐，立刻就行動了起來。
與此同時，洛程敏也進宮了。
每隔一段時間，洛程敏都會進宮，向皇帝彙報四皇子和九皇子的狀況。
隻是嚴啟嵐最近病倒了，所以現在說得比較多的，就是四皇子。
“太傅，啟封這段時間表現如何？”皇帝詢問道。
洛程敏實話實說，四皇子在才學方麵，一向都表現不俗，如今在他的指導下，各方麵都更上一層樓。
“四皇子表現非常令人驚豔。”洛程敏不偏不倚，隨著教導的內容逐漸深入，他看到了他更多的閃光點，“尤其是在處理政事方麵，雖然接觸的時間比較短，但已經表現出了不俗的天分，微臣以為，就算比之賢王，四皇子也不差。”
這是非常高的評價。
皇帝聽完，滿意的點了點頭。
“其實九皇子的表現也很不錯，隻是這段時間他生病了，沒法來上課，但微臣認為，九皇子的潛力非常大。”洛程敏說道，依然是實話。
這會聽到九皇子的名字，皇帝心緒複雜。
“他要是能好起來……”後麵的話，皇帝沒有說下去。
禦醫那邊傳來的消息，說是九皇子並無好轉，如今這麼拖著，也是在看九皇子自己的造化，能多拖一日便多拖一日。
這天花也不是絕對就會死人，但確實是絕大部分人都死了，痊愈的例子是少之又少，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九皇子吉人天相，定能好起來的。”洛程敏說道。
皇帝搖了搖頭，表情苦澀。
在洛程敏離開後，皇帝把暗衛叫了出來。
“九皇子染病的事情，調查得如何了？”皇帝詢問道。
暗衛回答：“已經有些進展了，目前正在逐一排查九皇子接觸過的人，等確定之後，便向皇上彙報。”
聯想到洛程敏剛才的話，皇帝眉頭突然皺得更緊了，他心裏有一些猜測，但是他很不願意自己猜對了，可不證實一番的話，他反倒會受其亂。
“調查時，注意一下四皇子，順便也查查他最近都幹了些什麼。”皇帝提醒道。
聽皇帝提到四皇子，暗衛覺得有點不對勁的感覺。
因為在九皇子密切接觸過的人當中，自然也包括了四皇子，但在排查過程中，他們並沒有先查四皇子。
現在看來，的確應該調整一下排查順序了。
“是，皇上。”暗衛說道。
結果，不到五日，暗衛便把事情真相調查得清清楚楚了，將密報直接呈給了皇帝。
“皇上，這便是調查結果，請過目。”暗衛呈上密報。
皇帝看著看著，臉色劇變，爾後直接將密報扔在了地上。
“孽障！”皇帝怒道。
事情竟然真的朝著他最不願意看到的方向發展，密報上寫得清清楚楚，四皇子身邊的小廝去過爆發天花地區附近，並且還帶回了一些東西。
暗衛站在一邊，不敢吭聲。
“這個孽障，竟然如此膽大妄為！”皇帝想到洛程敏誇嚴啟封的那些話，不禁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