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季容斂被氣得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怎麼會有這樣的女子?完全將傳統禮教視若無物,出言調戲他不止,還敢動手?
從來沒有被人這般對待過的季容斂,臉紅得不行。
季容斂瞪著女子,可這女子卻似乎一點感覺都沒有,笑意盈盈的盯著季容斂的臉看,眼神毫不收斂。
季容斂:“……”
太無禮了!
季容斂怎麼可能容忍她胡作非為下去,當即壓低了聲音,警告道:“請你放尊重些,不要再動手動腳。”
女子挑眉,完全不像是被警告了的樣子,甚至還笑得更愉悅了。
“我怎麼不尊重你了?”女子故意裝傻,眼神天真無辜的反問道。
“再說了,我哪有動腳,不過是動動手罷了。”說著,女子的動作從摸季容斂的臉,變成了捏他的臉。
仿佛很滿意這捏起來的手感,女子又多捏了兩下。
手感真不錯!
季容斂:“……”
不僅舉止輕浮,連言語都愈發輕佻了起來。
季容斂還真沒遇到過這樣的女子。
“你——你是女子,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你總該知道的,趕緊把手收回去。”季容斂說道,別扭的轉開頭,似乎想要躲開女子的手。
女子動作很快,哪能讓季容斂得逞?
他想躲開,她還偏不讓。
手追著就繼續摸了過去,在觸碰到季容斂臉頰時,又意猶未盡的捏了兩把。
“女子又如何,不過是捏捏你的臉,你又不會少塊肉,這麼小氣作甚?”女子說道,好像還埋怨起了季容斂,仿佛不讓她捏一下,倒成了是季容斂的不是。
“胡攪蠻纏。”季容斂說道,他居然被這女子的歪理邪說給弄得無法反駁。
女子一點都不介意季容斂的態度,他越是臭臉,她臉上的笑意就越濃,好像覺得特別有意思的樣子。
“狀元爺,我昨日看見你了,騎著大馬,樣子特別俊呢。現在近距離看,你皮膚也很好誒。”女子笑眯眯的說道,跟那在青樓裏調戲女子的男人,別無二致。
季容斂:“……”
他做夢都想不到,有一日竟然會發生這樣的狀況,他一個男子,被一個女子三番兩次的調戲!
季容斂氣得說不出話來,卻又不知道該拿這放肆的女子如何,一時間進退兩難。
女子倒是自在得很,反正隻要季容斂不大喊大叫,引起旁人的注意,她待在這馬車裏就足夠的安全,更別提看著季容斂這副生氣卻拿她沒辦法的樣子,簡直太有趣了。
“我昨日可全都看見了,狀元爺騎在馬上,好不威武,那些女子的手帕都快把你淹沒了,哈哈……”說著,女子還笑了起來。
女子越是樂不可支,季容斂就越是窘迫。
昨日,家人們也曾拿那些女子的手帕來調笑季容斂,可都不若此刻這女子的調笑這般,讓季容斂招架不住,臉頰發燙。
他就疑惑了,分明是這女子輕佻得過分了,為何規規矩矩的他卻要覺得羞恥?
“你莫要再說了。”季容斂氣鼓鼓的說道,實在是拿這大膽女子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