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們能在第三天早上把人送來,說明我們已經被監視了。”
“敵暗我明的情況,很危險。”宋景新下意識的看著能監控人的角落。
都是一無所獲。
“把這案子結了,引蛇出洞。”
一錘定音。
惶惶不安的市民聽說案件破了,都皆大歡喜。
菜市也解封了。
但那有屍體存在過的廁所也沒有人靠近。
守廁所的老頭擺著免費上公側,也沒有人敢靠近。
有個小女孩急著上廁所想進去,都被她的父母給急急忙忙抱走了。
死人,是晦氣的。
祝雨蓮死後的第四天,這天灰幕陰沉,下著綿綿小雨。
滴在手上都冷的刺骨。
時清舉著黑色雨傘站在警局外等祝雨蓮的屍體運出來。
這時,周硯兵穿著黑色西服,胸前戴了朵白花。
懷裏抱著她的遺相出現在警局外。
他抬眼看到時清,抿唇,最後上前,“時老板,我媽她生前一直念叨你,她的葬禮你…能送送她嗎?”
時清點頭,“你不說,我也會去的。”
“十分感謝。”周硯兵文質彬彬的,客氣有禮。
說完後,也沒有再多說話,坐上了殯葬車。
時清沒跟著去,而是去了祝雨蓮的家。
此刻,祝雨蓮的家門口,白色對,花圈都堆滿門口。
一聲聲哀樂響起,弄的人鼻子微酸。
楊麗菲和閔雲晴也在,看到時清她們同時過來,“清姐,你來了?”
“嗯。”
周硯兵的媳婦站在旁邊迎賓客,看到時清也上前迎接。
方昱把心意遞給她後,低聲道:“節哀。”
江然也把紅包遞上去,“節哀。”
“謝謝,裏麵坐吧。”她麵色不太好,眸底的淤青很濃,可見昨晚沒睡好。
時清寬慰兩句後就進去坐下了。
沒過多久,幾位老者就到了。
她們是協會裏的人,和祝雨關係也不錯。
但,當他們看到時清時頓時就怔住,“你就是時清?”
時清沒見過她們,不認識。
老婆婆看到她懵的樣子,自我介紹,“我是劉海芳,你的畫我一直都有收藏呢。”
原來是粉絲。
時清微微一笑“劉奶奶好。”
劉海芳看著那遺相歎息,“唉,都說讓她不要做這件事,她怎麼都不聽,如今命都搭進去了。”
“劉奶奶知道雨蓮姐在做什麼?”時清下意識的問。
劉海方點頭,“她一直都是我們協會的工作人員,因為能力不錯一直都留著。”
“五年前,她就開始特別的神神秘秘起來,似乎在幫人做什麼事。”
“她的死沒有表麵的那麼簡單。”
祝雨蓮是以謀財害命結的案。
熟悉她的人,都知道這不可能。
時清沒接話。
但這話卻是落在她的心上。
祝雨蓮葬在了城西門的墓園裏。
葬禮過後,時清獨自去了另外一個地方。
她一身黑色大衣,裏麵穿了件白色衣領的長裙,底下一雙黑色靴子。
舉著傘在胡同裏走著。
這個地方住了十五年,每一塊磚她都清清楚楚,摸的熟悉透徹。
如今就時隔幾個月,她卻覺得跟隔年一樣。
到家門口,看見鎖都已經生了淺鏽,可見張豔梅多久沒有回來過。
她無法開鎖,站在門前心裏複雜萬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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