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三點,時清酒清醒了。
她捂著頭疼的腦袋起來,看見四周還燈火通明的,看了下時間這才淩晨三點,怎麼這麼熱鬧?
她下床走出這滿是大紅色的婚房,看見二樓一群人圍著那爬墊上的娃。
其中老太太和幾位保姆已經熬不住靠在沙發上睡著了。
蘇城還堅守陣地。
她下樓的動靜吸引了蘇城,抬頭,“酒醒了?頭疼不疼?”
時清點頭,“有點,你們怎麼還不睡?”
她說著彎腰把蘇晨梟抱起來,發現他身上還有點點燙,皺眉,“他怎麼了?身上有點燙。”
蘇城危險的勾唇一笑,“嗬,老婆,這不還得問你?”
“喝那麼多酒還喂奶,把咱兒子都給灌的興奮了一晚上,爺爺奶奶保姆都給熬趴下了。”
時清嘴角一抽,她怎麼不記得她喂過奶了。
許是心虛,她沒反駁,把人抱著回房間洗了個澡,身上溫度就退了不少。
蘇晨梟聞到媽媽的味道,靠在她的懷裏就睡著了。
把人放下後,一雙大手就從她的睡衣裏伸了進來。
她下意識的想躲都沒用,反而被他反客為主,直接欺壓上來,“你得補償我昨晚的洞房花燭。”
時清哭笑不得,這人是多猴急?
不過她也沒拒絕…
……
這樣折騰的下場就是,一家三口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來。
時清是率先醒的。
她身上都還是恩愛過後的痕跡,渾身粘的十分不舒服。
從蘇城的懷裏縮下床,去衣櫃搜了身衣服就去了浴室。
等到出來後,她就躺下,趁著蘇晨梟睡著喂了頓奶。
小家夥閉著眼睛睡的十分熟,他也不忘記喝奶。
喝飽後他自己就扭頭睡覺,時清則是去了個地方…
浴郎酒店是一家不太出名的小酒店,時清接到白林的電話,說杜柔就在那的時候,她便直接開車過去。
杜柔被控製在酒店內,但白林沒有限製她的人生自由。
這會她正在酒店大鬧呢,突然一輛藍色寶時捷停在了門口。
她和一眾服務員都停下了爭執看著那輛車。
這時候保安跑到車前給開了門,時清下車把鑰匙交給他,“停在外麵,我等下就走。”
“好的,四少奶奶。”那人當然認識時清,昨天的婚禮那可是轟動全城的。
誰不知道她?
杜柔看見她這樣闊太的裝扮,眼裏全是嫉妒和憤怒,“姓時的,你來這裏做什麼?炫耀?”
“我來找你談談。”時清說完,兩側的人都挪開步伐,“四少奶奶,這裏麵有幹淨寬敞的單間,很適合你們談話。”
“一杯咖…牛奶吧。”時清剛剛想到昨晚自己兒子喝奶喝醉的事,把到嘴邊的咖啡換成了牛奶。
單間內。
時清先進去,看著外麵的馬路,表情是摸不清的冷肅。
杜柔怒氣衝衝的進來,還沒開口說完,就被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的摸不著魂頭。
杜柔被打的連連後退,“你特麼有病啊?”
啪…
再打了一巴掌。
時清指著她的鼻子,“你再罵一句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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