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智死死要緊牙關,怒火澎湃,他的身體都在輕輕顫抖,死死攥著刀柄的手上青筋暴露,顯然處於極度的憤怒之中。
“不敢?不敢就滾下去!給本宮後退五步,退下台階,膽敢踏上台階一步,殺無赦!”
李辰看著陳智漆黑著一張臉,屈辱無比地緩緩後退,一直到下了台階才停下,冷笑一聲,扭頭便進了殿內。
盯著李辰的背影,陳智胸腔中湧動的恨意幾乎要讓他發狂。
“李辰,你給我等著,等首輔大人和皇後的計謀一成,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回到殿內,李辰看到皇後趙清瀾正細細地安慰著在她懷中哭泣不已的趙蕊。
趙清瀾雖然同樣未經人事,但一看趙蕊此時的樣子,還有床榻上的那一抹嫣紅就知道發生了什麼。
身為女子,她最能感同身受。
“太子,你放肆!”
見到李辰進來,趙清瀾開口便嗬斥道。
李辰卻是淡淡一笑,盯著趙清瀾玩味地說道:“皇後娘娘,兒臣如何放肆了?”
不知道為什麼,趙清瀾總覺得李辰此時看著自己的眼神很貪婪,完全不像是往日唯唯諾諾膽小怕事的樣子。
“你如此對待蕊兒,還想要狡辯不成?”趙清瀾慍怒道。
“皇後娘娘,趙蕊乃是太子嬪,本宮是太子,她是本宮的嬪妾,本宮與她恩愛合歡一場,乃是天經地義,這如何狡辯,如何放肆了?”
李辰輕笑一聲,跨步走到了床榻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一坐一躺在床上的兩個女人。
燭火昏黃,趙清瀾在這略帶昏暗的寢殿內顯得絕美至極。
那股母儀天下的風範,天底下獨一份,再無別家。
呼吸逐漸粗重,李辰輕笑一聲,俯身說:“父皇立了娘娘做皇後,可本宮知道,這隻不過是一場政治交易罷了,父皇年邁了,無法完全掌握朝政,為了穩住朝廷,這才讓你父親趙玄機做了國丈,而皇後娘娘至今還是處子之身,兒臣可否說錯?”
李辰的虎狼之詞讓趙清瀾瞪大眼睛。
她不敢置信地看著李辰,仿佛第一次認識。
“你,你這逆子,怎能說出如此汙言穢語!?”
震驚和羞怒到了極致,趙清瀾抬手就要打李辰的耳光。
李辰冷冷一笑,抬手便抓住了趙清瀾的手腕。
手指輕輕摩挲著皇後手腕內側嬌嫩無比的肌膚,李辰輕聲說:“皇後娘娘如此惱羞成怒,是被兒臣說中了痛處嗎?”
趙清瀾驚呼出聲,又羞又怒,張嘴便要嗬斥。
“皇後娘娘。”
李辰臉色無比平靜地搶先說道:“外頭,你們趙家的走狗陳智帶著一群人可都在呢,莫非皇後娘娘想要他們都看到這一幕?”
話還未說完,李辰已經拉起了趙清瀾,將她擁入懷中。
濃烈的男子氣息圍繞著她,趙清瀾從未經曆過這樣的事情,更是被李辰的膽大妄為嚇得有些不知所措。
“這,這是要掉腦袋的,你瘋了?”趙清瀾咬牙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李辰在皇後耳鬢間的發梢輕輕一嗅,喃喃道:“皇後也願陪本宮一起赴死麼?”
如此近距離的貼合與斯磨,讓趙清瀾驚慌失措。
她下意識地想要後退逃離,但細嫩的腰肢卻被李辰死死摟在懷中。
“包括趙玄機在內,你們所有人都在等著父皇駕崩,一旦父皇駕崩你們便會奪權篡位,廢除本宮,扶持自己的傀儡上位。”
“可如果這個時候,傳出皇後與本宮穢亂宮闈的事情,趙家處心積慮幾十年的布局,可就全毀了,到時候全天下都會欲殺趙家滿門而後快。”
輕輕地含住了趙清瀾的耳垂,在後者繃直了的僵硬身軀上貪婪地索取著所有能占的便宜,李辰邪笑道:“皇後,是你豁得出去,還是本宮豁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