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軍氣道,“你說是因為苗佳歡跟徐靜有矛盾,你才不想跟聞霆鈞結交的,那之前呢,你沒有認識苗佳歡之前呢!”

許家軒沒想到這麼快就被哥哥打聽到了,他笑了一下,“你都打聽清楚了,還來問我做什麼,我就是不喜歡徐靜,怎樣?”

許家軍看著弟弟,弟弟的臉上依舊是那副仿佛誰都欠他的樣子,內心失望至極,“事到如今,你還是由著自己的性子來,首都的事情,你還不長記性嗎?聞霆鈞是好惹的嗎,那天幸好徐靜是沒事,萬一有事,一屍兩命,你造孽就造大了!”

許家軒想說‘撞死算完’,但是想起那天晚上的經曆,他打了個哆嗦,沒有說出來。

“哥,難道我們不跟聞霆鈞結交……”

“我生氣的是你不願意跟聞霆鈞結交嗎,”許家軍怒道,“是你壓根不想跟我說實話!”

許家軒別開了眼睛,“你想怎樣?”

“我想怎樣?”許家軍氣不打一處來,“你說我想怎樣,如果我在首都的日子好過,我能來榮寧求爺爺告奶奶的,看著別人的臉色使勁的劃拉?許家軒,我今天把話撂下,如果你還是這種態度,不好好經營,那榮寧這邊的事,你完全不要管了,你愛去哪去哪!”

許家軒攥著拳頭,不敢撂狠話,一局那邊的結果一公示,馬上就能開工,有活幹就有錢掙,他再也不想過那種被人壓著無法動彈的日子了。

首都自己是回不去了,他必須得能在榮寧落腳。

盡管知道他哥說的是氣話,許家軒卻不敢太有脾氣了,“哥,我錯了,”他咬了咬牙,“以後我再也不這樣了。”

“明天準備禮品,去給聞霆鈞他愛人道歉去。”

一提道歉,許家軒又不樂意了,“我給她道什麼歉啊,她把我車砸了,光修車費就好幾百,我不跟她道歉,以後我也不招惹她了,見了她我繞著走。”

許家軒氣的眼睛睜的很大,伸著食指用力的點了點他,“許家軒,你別拿我說的話當放屁,你好自為之!”

他說完出去了,他想好了,如果家軒還是這個樣子,他真不能讓他在這裏了,不能讓一顆老鼠屎攪壞了一鍋湯。

聞霆鈞原來一直不太想跟徐靜說那天晚上的事情,但是因為許家軍今天來了,這天晚上倆人上床準備睡覺的時候,他還是跟徐靜說了,徐靜思能隱約的猜到聞霆鈞可能教訓了許家軒,卻不想是那種法子。

徐靜思其實還是有些後怕的,“恐懼也能殺人你知道嗎?”

“哦?”聞霆鈞也不說自己知道,也不說自己不知道,反問道,“你知道?”

徐靜思便跟聞霆鈞講了那個美國著名心理學家馬丁加拉德做過的那個實驗,一個死囚犯蒙著雙眼,被綁在床上,被告知將用放血的方法致死。

有人用一小木片在他手腕上劃了一下,接著把事先準備好的一個水龍頭打開,讓他向床下一個銅盆中滴水……很快的,囚犯出現典型的“失血”症狀,最後昏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