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的,柳玉要的,都是那至高無上的權利。
他也不是看不上恒陽,而是他們兩人本就道不相同。
如今他已經嫁入晁月國,就更不可能答應恒陽的心意。
恒陽忍著喉嚨酸澀,啞聲道:“我明白了,但我不會走的,我會作為陪嫁侍從留在身邊。”
“你這樣又是何必呢?”
哪有陪嫁是女子的道理,更何況他可是大將軍。
“我尊重你的選擇,請你也尊重我的選擇,如果晁月女君真的對你好,屆時不用你說,我自己會離開的。”
勸不動恒陽,柳拂霜擺擺手:“隨你,出去。”
回到晁月宮的黎顏,再次確認:“我真的不用報複柳拂霜嗎?”
柳拂霜也是導致原主死的罪魁禍首,如果原主沒有報複柳拂霜的意思,那她可要放心追了。
“怎麼感覺宿主您很期待的樣子?”
“我隻是想踏實一點。”
“係統暫時沒接收到提示。”
黎顏好像忽略了暫時兩個字,放心的躺回去睡覺。
半夜,黎顏像是身上長虱子似的翻來覆去:“我沒道理自己睡吧?”
她都有愛妃了,為什麼要自己睡覺呢?
“是您自己說的,要等柳拂霜自己來找您的。”
黎顏飛快否認:“我沒說!”
她否認的同時,她的聲音也在腦海裏循環播放。
“毛球,我現在就去玖月宮,是不是顯得太心急了?”
“既然柳拂霜跟徐遂達成了共識,那他肯定會想方設法接近我,我等他主動來。”
“我那是醉酒的胡話!”
“可您喝的是水。”
“你是不是想死?”
“……”毛球,“抱歉,是我在說胡話,我覺得您今晚必須讓柳拂霜體驗到您的雄風,這才能展示您的魅力,我支持您現在就去!”
黎顏滿意點頭:“既然你誠信的提議了,那我就勉為其難的接受了。”
說著,黎顏穿衣服的動作是一點都不帶猶豫的。
恒陽解決完周圍的眼線,準備在院中守著柳拂霜。
這時,聽到房頂瓦片的動靜,他以為徐遂又派新的人來監視,準備將其除掉。
黎顏挪到玖月宮上方,準備從房頂潛入,還沒來得及動手,身後就襲來了一股勁風。
腳尖輕點瓦片,借力騰空,順勢拔出腰間泛著銀光的匕首。
誰知那人反應極快,手中的長劍頓時調轉方向,朝著黎顏脖頸刺來。
武器上不占優勢,黎顏隻能閃避。
而兩人拉開距離時,兩人也互相看清了對方的容貌。
可恒陽並未收手,手上的劍法更是淩厲迅速。
“大膽!”
黎顏怒喝一聲,抬起刀刃擋下對方一擊,匕首卻因為手部發麻而脫落。
她心下震驚,這恒陽的功力確實了得。
“恒將軍,你想弑君?”
黎顏躲避的空隙喊了一聲,恒陽依舊是裝作沒聽到。
見狀,黎顏也不留手,彎腰躲開對方橫劈的劍氣,一個掃堂腿攻其下三路。
而上方的動靜,也驚動了躺下的柳拂霜。
他不明情況,站在院中並未出聲。
這邊打得難舍難分,毛球提醒道:“宿主,柳拂霜在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