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憤怒的驅使下,他恨得的把男人剁碎了喂狗。
而黎顏此刻的心情,跟風阮帆差不多。
黎顏準備開口時,懷裏的人有些不老實,黎顏轉了話音,“你把這個人給我看住了,我送人去醫院。”
說著,黎顏給墨華攏好外套,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蓋在墨華頭上,扶著他出了包廂。
他以後畢竟也算是公眾人物,這種黑料絕對不能被拍到。
風阮帆想追過去,但是眼前有更重要的事情。
關上包廂的門,風阮帆揪起男人的領子,“你真是好大的膽子呢。”
麵對風阮帆那雙陰鷙的眼神,男人總算是怕了,“我…我告訴你,你敢對我動手,我可是要報警的!”
“報警?老子就算在這裏把你分屍了,警察都不會管。”
說著,風阮帆起身一腳猛踹在男人腹部,踹得對方直吐苦水。
“剛才哪隻手動的我哥?”
男人捂著肚子哀嚎,根本空不出精力回答風阮帆的問題。
見男人避而不答,風阮帆大步跨向桌子,抽出果盤裏的水果刀,“不說,兩隻手都砍了!”
男人怕風阮帆來真的,顫顫巍巍的伸出右手,“我不敢了,真不敢了,你放過我——啊!!!”
男人話來不及說完,鋒利的水果刀穿刺了男人的掌心。
鮮血淌了一地,混雜著男人的嚎叫。
風阮帆掏出手機,給自己的死黨們發去消息。
“我這兒有這長得還不錯的男人,叫幾個兄弟過來玩,叫老池那種型號大的過來,好、好、玩!”
安靜的走廊裏。
風阮帆嘴裏叼著一支煙,氤氳煙霧下是他那雙複雜的眼神。
他盯著手機,等著黎顏的回信。
然而三個小時過去了,包廂裏的聲音越來越小,他都沒等到黎顏的回信。
將煙頭丟在地上,狠狠吐掉過肺的煙霧,旁邊的門被打開了。
一個衣著褶皺的黃毛男走出來,一臉饜足的說,“帆哥,人估計是玩出點毛病,您看?”
風阮帆想到黎顏護著墨華時發自內心的緊張,眼神冷到冰寒,“死不了就行,玩完送醫院,醫藥費找我報。”
“明白帆哥。”
市醫院。
病房。
黎顏擔憂的守在床邊,頭上未處理的傷口,已經跟頭發黏在了一起。
“宿主,您要不要先處理您的傷?”
黎顏深吸著空氣,可心裏浮躁緩解不了一分。
“他說起來年紀也還小,剛經曆過如此惡事,我怕他醒來看不見熟人,會不安會害怕。”
就在黎顏踹踹不安的時候,病床上的人緩緩睜眼。
“還好嗎,感覺怎麼樣?”
墨華看著眼前熟悉又陌生的臉,意識有些恍惚,“姐姐?”
“我不是姐姐。”黎顏否認道。
墨華躺得渾身僵硬,順著黎顏的力道坐起。
夜店裏的事情記憶回籠,墨華瑟縮了下身體。
黎顏看出了墨華的害怕,輕輕拍打他的後背安慰,“放心吧,你已經脫離危險了,人我會幫你教訓的。”
墨華呆滯的點點頭,“謝…謝謝。”
直到墨華看到一雙染血的手,送了一杯熱水到自己麵前,墨華的意識才逐漸轉醒。
“你的傷……”
“我的傷沒什麼大事,你自已一個人待會兒可以嗎,我去簡單處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