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心又小聲叫了姑娘。
顧清舒醒了。
“父皇。”她還是第一時間看父皇。
謝禇遠同樣盯著她。
因為這個女人他太反常了,自己說過不來還是來了,他告訴自己,他是皇帝,不過來一下而已算什麼。
他就是想做什麼也可以!
就因為這個女人,他的心思居然反反複複來來去去變了幾次。
自己說過的話自己吞了回去!
都是這個女人!
就在這時他忽然看到女的衣襟竟然是鬆開的,就像之前一樣,可以看到裏麵的裏衣還有——他也想到自己也是由於此才情不自禁想親。
現在還是想親,麵上一把拿起一邊的被子往她身上一蓋。
自己衣襟鬆了都沒發現?
還想讓多少人看到?他的心裏突然有一股火。
“蓋住!”
“父皇。”
顧清舒還在想來公公打斷她和父皇的親親父皇的黑臉還有難堪,想偷偷笑又不能,接著感覺著父皇看著自己身體,刻意的又微微一動,被父皇扯起被子蓋住才裝作發現自己衣襟鬆了,虛弱蒼白病態又慌亂的看了一下被蓋住的身體,忍不住雙手緊緊抓住被子一角又看過去:“父皇怎麼來了?父皇讓來公公來看兒媳,又替兒媳找來大夫已經可以了,兒媳很好,就是有點不舒服,蘭心太誇大,父皇不用過來,我剛才沒發現,兒媳錯了,兒媳。”
她又手抓得被子越來越緊,可見她的心情有多緊張難堪。
樣子更加柔順。
來公公他們在一邊聽著看著,也看到了她露出來的裏衣。
看到那一點紅。
來公公在想前太子妃娘娘衣襟怎麼自己弄開的?是她自己弄開的還是?
他想不出來,那樣衣襟大開讓人看真是風騷,像是特意的,可再看又不像,但他們這些人都看到了。
大夫也看到了。
陛下更是直接替前太子妃娘娘蓋上被子。
他接著看向大夫。
大夫眼觀鼻鼻觀心,看不出什麼表情。
蘭心則在想著姑娘穿的那一件紅色肚兜是她做的,姑娘前幾日突然讓她找找有沒有好的布。
覺得身上的肚兜不好看,想做幾件肚兜裏衣穿,讓她給她做,她找了找也沒有找到什麼好布,還是後來從一件舊衣上找到了符合姑娘要求的布。
姑娘要她馬上做,要得急!
還神秘的說等她做好,會穿給她看,她一直等著,直到來這裏前姑娘才私下和她說要是她摔了淋了雨,她回去取衣裳一定要記得這一件。
她取來了。
服侍姑娘換上了,如今她看到,皇上也看見了。
紅色肚兜很適合姑娘,很美。
姑娘是故意做好穿給皇上看的吧?
顧清舒根本沒心思管她的想法,還是虛弱的:“都是兒媳沒注意,對不起父皇,都是兒媳不對!不會再這樣,兒媳——”
謝禇遠聽著她的話,看著她,看她還是老樣子,生氣了:“你就隻會重複來重複去說一樣的話?那就不要說了,既然醒過來了,大夫再看一下,沒事就好好用膳,不要再不吃不喝了!想死?想一直這樣躺下去去死?”
心裏的火更多了,也不耐煩,但他壓下去,可還是沒有全壓住,他又說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