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說完，見陛下看向暗衛，就知道自己沒錯。
果然暗衛也點頭。
他鬆口氣，就聽陛下：“她連命都願意不要？”一個人說完也不讓他們說，想了很久。
他再抬頭。
謝禇遠：“你做得不錯。”誇了來公公。
來公公不敢收下誇獎，連忙說沒有。
謝禇遠看了看他。
＊
晚上顧清舒想著父皇被她拒絕但又勾起想法，接下來會怎麼做？
想完，人來了。
她靜靜的聽，聽著過來的動靜。
是父皇吧？也隻有他會這個時候來，之前偷來過幾次，因為他們睡在一起就沒再來。
現在發現不能親她後又半夜偷偷過來繼續看她？又來這一套！
父皇就沒有別的辦法？想不到別的了？
她呼吸放得更慢。
腳步聲停在床榻邊。
她等著父皇動作。
不過，半晌父皇都沒有什麼動作，她也不知道父皇不做什麼為什麼還來，光看有什麼用？眼角輕輕動了下。
嘴角也抽動了一下。
直到又過了會，她的麵頰上才多了一隻手，癢癢的摸了摸她，耳邊也響起父皇的聲音：“醒著還是睡著？”低沉帶著詢問。
像是在問她也像是在自問。
果然是父皇啊，顧清舒還沒想完，發現父皇又摸了摸她，她忍住了反撲父皇的衝動。
知道父皇在懷疑她裝睡，難道是因為上次她突然醒來？
她還沒想完。
父皇的手又摸在了她的眼晴上，很輕微的，似乎怕弄醒了她，最後摸完臉，又摸了一下她的耳朵。
還有身上會癢的地方，比如說身側兩邊，好像也是為了看她醒沒醒。
嗚，父皇太清醒了，顧清舒好不容易才忍住沒動。
見她真沒動靜父皇收回了手。
顧清舒再次等著，可惜父皇再沒有動作了。
怎麼回事又不動了？還不如前幾次偷偷來至少動手動腳了好久，這樣子不注意會以為他走了，可是呼吸聲還有他的存在感告訴她他沒走！
父皇啊。
“睡了倒是好！”謝禇遠忽然又一聲，似是歎息，他看著眼前的女人，雖然看不太清，可是還是看著。
再看了看後他打算走了。
隻是走之前。
“聽人說你為了朕連命都拋到了一邊。”他低低說起來，再摸了一下她的秀發，溫和的。
顧清舒哦一下，感受著父皇的動作，父皇感動了？是不是感動得對她感情又深了一分？從心裏對她感覺不同了？
謝禇遠再來壓著聲音：“你念的那首詩我也喜歡，明明這麼喜歡朕，朕來了你卻拒絕，還說那些話，朕。”
“不拒絕，你想要就給你，那豈不是讓你得到得太容易，一切變得稀鬆平常？睡久了也會膩味的，上次讓你得到就夠了！”
顧清舒在心裏回他。
“你讓朕睡不著，一邊勾著朕又不讓朕碰，朕不碰你，但，麻煩精，小妖精，你的一切都有人報給我！”
謝禇遠又說。
“哪裏小妖精麻煩精了？”顧清舒嬌嗔的想。
“你一次次讓朕這樣，朕。”謝禇遠還在說。
“……”
顧清舒忍住了笑。
謝禇遠手再次在她的眉眼上勾畫了一下，目光巡視過她的胸細腰長腿全身，替她理了理被子還有寢衣，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