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如何?”顧清舒一聽抬頭。
蘭心說可以,適合皇上。
顧清舒就不再說了,她手法還是熟練的,從哪裏開始繡怎麼繡也心裏有數,一下一下就繡了一個開頭。
就是一不小心還是紮到了手,血湧出來,血紅血紅,她啊一聲又疼又痛,吮了一口。
蘭心馬上:“姑娘,奴婢來吧。”又要搶過去繡,也想看一下姑娘紮傷的手。
但顧清舒沒有讓,還是自己繡。
等到繡到下午,繡得差不多,可她手也紮了好多次,血流了不少也痛死她了。
她包紮好就這樣拿著繡好的成品。
站起來。
“走去見皇上。”
也順便走一走,不然派人送過去就行。
蘭心這會看姑娘的手,跟著姑娘。
到了門口。
守在外麵的人一見她們:“顧姑娘要去哪裏?”
蘭心還沒說。
“去看一下皇上,還有這送給皇上,這也不行?”顧清舒說的同時反問。
守在外麵的人沒法說,讓開了。
顧清舒帶頭往外。
蘭心跟在旁邊。
不久到了,顧清舒同樣和外麵守著的人一說。
讓人進去通報。
片刻,來公公走了出來,一看她們:“顧姑娘。”
顧清舒問皇上在嗎?她有東西要給皇上。
來公公意外,看了看她和蘭心,沒看到什麼,不過還是叫了請。
顧清舒進去。
留下蘭心。
到了裏麵,顧清舒看到皇上,她行禮,把荷包托在手上,說是給皇上的。
謝禇遠不知道她為什麼來,但還是見了,見到後看到了她手上的荷包,聽她說給他的,還沒接過來掃到她的手。
這是怎麼了?一下拉了過來。
這一看更明顯十個手指頭,五個都包紮了白布。
“皇上。”顧清舒馬上柔弱的叫了一聲皇上,拿著荷包的手握緊,頭低下就要收回手。
“不要動,你這又是幹什麼?你這手?”謝禇遠直接抓住了她的手,又看了一眼,怎麼能弄得五個指頭都包紮成這樣?
顧清舒嚅嚅的還沒有說。
謝禇遠幹脆扯掉包紮的白布,等到看到了裏麵紮傷得有些紅腫的手指尖,眸光縮了縮,多了心疼。
這個女人到底幹什麼?他:“你。”
“我想給你繡一個荷包。”顧清舒說著又低下頭去。
“就為了給朕繡一個荷包把手弄成這樣?抬頭!”謝禇遠看著她很生氣,越是生氣看她越是不順眼。
顧清舒抬了頭,眼晴看著地麵。
“朕缺你一個荷包?”謝禇遠再問。
顧清舒心想心疼就心疼啊,還這樣:“妾。”想再做點什麼啊,不誇一誇?
“想說什麼就說!當著朕的麵不敢說不好說還是?”謝禇遠接著還是把她這五個受傷了變得紅腫的指頭放到嘴邊。
顧清舒呆了:“皇上。”麵紅耳赤的,要抽回手。
謝禇遠看了她一眼,繼續輕輕的握著她的手低頭親了親:“還痛?親一親就不痛了,為什麼要用針?”
“想送點什麼給皇上。”
顧清舒臉紅著,憋紅的,一時說不出話看著他親完自己的手縮回手:“不痛了。”
謝禇遠放開了她又看了看:“都紅腫了,擦點藥,上次是手心磨傷,你事情真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