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心又一次說不出話。
隻能叫主子了。
“明白了？”顧清舒見狀，有時候她會想李嬤嬤告訴皇上也好！
“那要是皇上生氣了呢？”
蘭心很快回過神，有了新的擔心的，皇上知道了肯定會生氣，要是以為主子對太子殿下餘情未了，要是覺得主子不該這樣做！
要是——
“問我，我就說我想贏過二妹妹，太子那裏，也是想報複。”
顧清舒說了。
她有很多說辭，也想了很多。
真到那一步就直說吧，也許更好？以後報複更方便。
“因此讓你跟著李嬤嬤啊，讓你幫你主子看著她。”
顧清舒又來一句。
蘭心啊一下，明白了當時主子為什麼讓她跟著李嬤嬤。
“主子，奴婢會跟著的。”她立馬向主子道。
“嗯，乖。”
顧清舒又讚了她一聲，沒有再多說：“沒要問的吧？以後也這樣有要問就問。”
蘭心點頭。
她不明白是一定要問清楚的。
不久。
李嬤嬤回來。
顧清舒蘭心一起看她。
李嬤嬤走近後立馬就：“是淑妃娘娘，主子，王才人最近走得近的是淑妃娘娘，王才人去了幾次淑妃的宮裏。”
芙蓉殿裏的人沒有人知道。
但她出去一問就知道了，隻因淑妃和王才人交好的事也沒避著人。
不知道怎麼想的。
“淑妃？”
顧清舒聽了，想了下，笑了，要說是淑妃也有可能，想到淑妃這人的性子，不過在之後聽到李嬤嬤說淑妃和王才人交好一點不避人。
她又覺得真是淑妃嗎？
也許淑妃就是這樣明擺著呢，並不怕她知道。
淑妃那個人好像就是這樣！
“可能就是淑妃。”李嬤嬤這時也道。
蘭心一樣點頭。
顧清舒看著她們倆人卻沒那麼肯定：“多虧李嬤嬤你，隻是還要再勞煩再看看，一事不煩二主，看看王才人是不是隻和淑妃一人交好，萬一漏掉了誰，懷疑錯了。”
也不能因為淑妃性子那就一下懷疑上她。
再查查確保萬一。
隻是很對不起李嬤嬤。
李嬤嬤聽了不覺得麻煩，且她也覺得有可能，不覺得主子有錯：“事關主子，那個王才人成了那樣是要查清楚，這可不是東宮的事。”
蘭心跟著說對。
“那。”
顧清舒又一聲麻煩李嬤嬤了。
李嬤嬤搖了頭。
等到李嬤嬤又出去。
顧清舒和蘭心，蘭心：“主子又讓趙嬤嬤去了。”
顧清舒說之前又不是沒讓李嬤嬤去。
不讓她去還錯了？
李嬤嬤這一次過了半晌才回來。
隻提到王才人和柳美人也有接觸，多的就不知道了，沒辦法查出來。
“柳美人。”
顧清舒又念了念，笑了起來，這個柳美人有了身子，還找王才人做什麼？
“主子，可能是淑妃也可能是柳美人。”李嬤嬤也在想是誰，她也不知道。
蘭心同樣想著。
“不管是柳美人還是淑妃都一樣，再有什麼再說。”顧清舒說了，李嬤嬤也想著再有什麼看主子應對。
實在有什麼和皇上那邊提一下就是。
顧清舒掃了李嬤嬤的表情。
蘭心也在看。
沒有過太久。
又有人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