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心也小心望了一下皇上。
“你這是用的什麼畫的，用的什麼手法，很像。”
謝禇遠轉頭問了，平靜了下來。
他覺得畫得很不錯，也像。
就跟他本人一樣。
才會愣了會。
來公公聽到聲音也回神。
“這是我自己想出來的畫法，也是有一次出門聽到有人提過這種畫法，但一直沒見過，後來自己琢磨過，這次皇上說我畫得不好，我就想再試試，細細的勾勒，腦中想著皇上的樣子，終於畫了出來，也不是一般能做到的，也是皇上在妾身腦中腦中，一直在，妾身才能畫得這麼快又畫，皇上要不要猜一下用的什麼筆。”
顧清舒想讓皇上猜猜。
蘭心看主子。
顧清舒還是那樣。
謝禇遠也有了興趣，用什麼畫的？他走近一點，手摸了一下，沒有摸出是什麼，隻是知道是黑色的像是墨一樣的東西。
準確來說是幹了的墨一樣的東西。
聞聞。
隻聞到一股香味，像是花香，這不像是上麵黑色能散發出來的。
明顯是花弄在上麵的香味，為了掩蓋上麵的味道，那麼，再來——
他再想了下。
若有所思。
來公公也在想，不過他覺得自己肯定想不出來，他又不是皇上，但皇上想到多少了？
他還在看。
“皇上來公公想出來沒有？”
顧清舒又問了，這次她連來公公也帶上了。
蘭心開始想不會皇上也不知道是什麼畫的吧？
“是碳？”
謝禇遠過了會，開了口，斬釘截鐵的道，像是很確定就是它。
“皇上確定？”
顧清舒微笑，想問皇上怎麼看出來的，想到的？
蘭心則驚到。
“隻有它了，不是有女人畫花樣子就是用這個。”謝禇遠說了聲。
來公公也越看越覺得像。
就是碳！
“不過碳筆不能畫這麼清楚，你是用的別的方法。”謝禇遠再說，他對民間的東西對女人東西也有些了解。
這也是來公公想的。
顧清舒和皇上說了。
也讓蘭心告訴皇上她怎麼找到的碳，怎麼做的碳筆。
“用的民間的方法。”
謝禇遠心裏已有數。
“還可以用胭脂這些地上色的，妾身沒有來得及，到時候會更像。”顧清舒再道，謝禇遠隻覺得讓她又找到新的辦法。
“一直很有巧思。”
“皇上。”
顧清舒叫。
謝禇遠不再說，讓她把畫留下，他再看看，顧清舒嗯一下。
謝禇遠也知道這女人沒說錯。
不把一個人銘記在心間是畫不出這麼像的。
對此他高興。
顧清舒看他高興。
“皇上這麼開心？”
謝禇遠聞言咳了一聲。
之後。
謝禇遠問她怎麼畫這個畫得這樣好，雖然是新的畫法，也要畫技的，顧清舒說不知道，想著皇上就畫出來了。
謝禇遠點了一下她的嘴。
有人進來。
說太後娘娘那邊人來了。
謝禇遠應了一聲好。
顧清舒眸光一閃，等人下去後：“太後娘娘那邊不知道？”
“東宮要進人。”
謝禇遠竟主動和她說了。
顧清舒臉色變幻不定，僵了一下：“皇上。”
“皇上你。”
“太子身邊要挑幾個女人。”謝禇遠再和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