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娘娘那裏。”李嬤嬤說了。
“本宮也要說。”
顧清舒和她們說了，先請安再去。
做了決定，她們往皇後那裏去，賢妃也帶著侄女一塊。
兩邊見麵後。
顧清舒問賢妃姐姐昨晚看柳美人，柳美人怎麼樣？
知道她昨晚是去了的。
李嬤嬤蘭心也看過去。
下一刻賢妃那邊帶的人還有菀菀同樣也看過來，賢妃對她們說了柳氏的樣子，還有哪些人去了，哪些人又沒有去。
又說起柳美人看起來像是沒有安嬪那麼瘋，但也很不甘心，很想見你：“柳美人問了幾次，淑妃也是，你知道她，一直提起你，讓大家也想到你，後來在我不知道怎麼說的時候，來公公到了，說了你在哪裏，知道你和皇上一起，都——”
顧清舒笑。
賢妃說你還笑。
顧清舒說笑是高興。
“你要過去看她了？”賢妃看她。
顧清舒一聲對。
說你知道的。
賢妃知道：“那小心一點。”她開口。
“會的，賢妃姐姐到時個和我一起吧。”顧清舒說，問她，賢妃一聽說了好，看著身邊菀菀：“這丫頭昨晚沒有一起去。”
“昨晚沒一起去？那一會一起就是了。”
顧清舒一聽完，立時直截了當。
賢妃——
菀菀點了頭。
顧清舒看了，拉了賢妃手：“還有什麼話要說賢妃姐姐？”
“沒有了，看你啊，不過柳美人似乎主要怪的還是她出事了，你卻沒出事，覺得不公平，特別是她有身子你沒有，還得寵，有皇上寵著，是人都會不滿不甘，對貴妃可能更不滿，因為貴妃還有身子，貴妃昨晚也沒去。“賢妃說了。
顧清舒嗯一下。
好，知道了。
賢妃問起皇上那裏有沒什麼，還沒有問這個呢。
顧清舒告訴了她，死人的事。
賢妃：“竟這樣了。”
顧清舒：“對啊。”
“皇上不知道？”
顧清舒搖頭。
坤寧宮。
顧清舒到了，和賢妃一起行了禮，也又馬上有人問她皇上那邊如何，查到了什麼，是不是查到了她和柳氏出事是誰做的。
還有還有——
顧清舒都聽不過來，還沒說話。
“我們都知道皇上在你那裏良妃妹妹，你說一下吧。”淑妃又道，盯著她。
皇後寧嬪安嬪她們也是。
安樂郡主也跑過來看著她，眯眼打量她。
還有王才人。
看到王才人，顧清舒才想到皇上不是說要禁她足的怎麼還沒禁？不過她知道是皇上太忙沒來得及。
她沒有理會。
見大家都一幅想知道，好奇的樣子。
顧清舒隻好：“我知道的也不多。”
話還沒說完。
“你們也是太——皇上查到什麼，也不一定就告訴良妃妹妹。”賢妃開了口，她聽良妃妹妹說過，也不是不讓良妃妹妹說。
就是不喜歡她們這樣。
“賢妃姐姐不必，我隻說我知道的就好。”
顧清舒攔了賢妃，看了她一下。
說了她知道的。
“死了人？還一死兩個？你說，良妃你說人都死了？”
在場的人呆了。
先是侍衛再是宮人，這？
“知道了吧，妾身就知道這些。”顧清舒又看這些女人的表情：“皇上可能知道是誰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