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為什麼,為什麼?你為什麼這樣對我?”貴妃沒有了高傲,沒有了高高在上,沒有了底氣還有別的。
身上有些塵土,周圍寂靜而陰冷。
她嘴裏念完。
沒有一個人在身邊,有人來也是皇上的人。
她身邊的人全沒了。
“是姐姐?”
純嬪聽到了偏殿的動靜,知道有人來了,不知道是不是嫡姐回來,想問,想去偏殿,被人攔著。
她還是進不去。
隻能知道嫡姐被送回來關在偏殿。
她看到有宮人進去。
安樂郡主,被人押著坐上馬車也出了宮,此時馬車到了宮外,馬車裏,安樂郡主聽著外麵聲音。
想看出去,有人守著。
她不能看,也不能逃掉,更不能出去,都是皇上的人,她她隻能被帶著回去被關起來。
再永遠出不了門。
她和貴妃一起沒了封號。
她也再一次悔恨,下手該再狠點,再小心點,把良妃顧清舒那個蠢女人除了再出事被發現也好,她也不會這樣悔。
她的郡主之位沒了。
她的封號沒有了,以後就是庶人,就是一般人,讓她怎麼接受?之後她還怎麼幫太子?還怎麼對付顧清舒?
還怎麼入宮?
皇上不許她再入宮,她怎麼找成王?
“皇上這樣對我們,這樣,成王叔才該坐在那個位置,還有太子。”
不是皇上。
安樂郡主想完,良妃顧清舒那個女人,被皇上護得一點事也沒有,那個女人,她還想要報複,隻能另外找枝了。
顧清舒!
她成這樣,顧清舒還好好的!
自己總是算計不到她,女生男相淩利的眉眼斂起來。
“不知道到哪裏了?”她又對外麵的人問了聲。
還是沒有人回她。
直到馬車停下,才知道自己回了自已家,但是送她回來的人,根本不管她家裏的人,宣了皇上的旨意,帶著人就她把她關了起來。
太子!
她和太子都被關了。
*
宮裏,經過了這一些時間,皇後慧貴人淑妃這些人知曉了皇上再次下旨,不再審,給貴妃安樂郡主定罪還有關了人送了人出宮的事。
“新證據?”
“是。”
“安樂郡主。”皇後喝著茶水,再說聲,發現茶水燙,放下,摸了摸唇,用帕子擦了下後道。
“皇後娘娘燙嗎要不要換一下?”旁邊有人。
皇後搖頭,說放著涼一下。
她還是想著安樂郡主貴妃。
“不是安樂郡主了,娘娘。”皇後身邊人再道:“安樂郡主也有點活該,這樣被查到這樣很正常。”
“是啊,貴妃也不是了。”就這樣倒了,皇後一樣還覺不可思議,忽然之間因為害良妃就——
貴妃以前是什麼樣子?目中無人說的就是她。
看她這皇後都不恭敬。
現在?
害人不能做。
再怎麼也不該害良妃。
她和貴妃當了那麼久的對手,以為會一直當對手下去,她羨慕貴妃,也想學,學了很久,就是學不會,對此自卑也有過,可貴妃被良妃擊敗了。
貴妃還能直你來不好,起不來的話——想著貴妃娘家,還有皇子,又想到良妃。
皇後再想著自己。
“皇後娘娘,貴妃娘娘也是嫉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