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為什麼,為什麼?你為什麼這樣對我?”貴妃沒有了高傲,沒有了高高在上,沒有了底氣還有別的。

身上有些塵土,周圍寂靜而陰冷。

她嘴裏念完。

沒有一個人在身邊,有人來也是皇上的人。

她身邊的人全沒了。

“是姐姐?”

純嬪聽到了偏殿的動靜,知道有人來了,不知道是不是嫡姐回來,想問,想去偏殿,被人攔著。

她還是進不去。

隻能知道嫡姐被送回來關在偏殿。

她看到有宮人進去。

安樂郡主,被人押著坐上馬車也出了宮,此時馬車到了宮外,馬車裏,安樂郡主聽著外麵聲音。

想看出去,有人守著。

她不能看,也不能逃掉,更不能出去,都是皇上的人,她她隻能被帶著回去被關起來。

再永遠出不了門。

她和貴妃一起沒了封號。

她也再一次悔恨,下手該再狠點,再小心點,把良妃顧清舒那個蠢女人除了再出事被發現也好,她也不會這樣悔。

她的郡主之位沒了。

她的封號沒有了,以後就是庶人,就是一般人,讓她怎麼接受?之後她還怎麼幫太子?還怎麼對付顧清舒?

還怎麼入宮?

皇上不許她再入宮,她怎麼找成王?

“皇上這樣對我們,這樣,成王叔才該坐在那個位置,還有太子。”

不是皇上。

安樂郡主想完,良妃顧清舒那個女人,被皇上護得一點事也沒有,那個女人,她還想要報複,隻能另外找枝了。

顧清舒!

她成這樣,顧清舒還好好的!

自己總是算計不到她,女生男相淩利的眉眼斂起來。

“不知道到哪裏了?”她又對外麵的人問了聲。

還是沒有人回她。

直到馬車停下,才知道自己回了自已家,但是送她回來的人,根本不管她家裏的人,宣了皇上的旨意,帶著人就她把她關了起來。

太子!

她和太子都被關了。

宮裏,經過了這一些時間,皇後慧貴人淑妃這些人知曉了皇上再次下旨,不再審,給貴妃安樂郡主定罪還有關了人送了人出宮的事。

“新證據?”

“是。”

“安樂郡主。”皇後喝著茶水,再說聲,發現茶水燙,放下,摸了摸唇,用帕子擦了下後道。

“皇後娘娘燙嗎要不要換一下?”旁邊有人。

皇後搖頭,說放著涼一下。

她還是想著安樂郡主貴妃。

“不是安樂郡主了,娘娘。”皇後身邊人再道:“安樂郡主也有點活該,這樣被查到這樣很正常。”

“是啊,貴妃也不是了。”就這樣倒了,皇後一樣還覺不可思議,忽然之間因為害良妃就——

貴妃以前是什麼樣子?目中無人說的就是她。

看她這皇後都不恭敬。

現在?

害人不能做。

再怎麼也不該害良妃。

她和貴妃當了那麼久的對手,以為會一直當對手下去,她羨慕貴妃,也想學,學了很久,就是學不會,對此自卑也有過,可貴妃被良妃擊敗了。

貴妃還能直你來不好,起不來的話——想著貴妃娘家,還有皇子,又想到良妃。

皇後再想著自己。

“皇後娘娘,貴妃娘娘也是嫉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