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們說。

李嬤嬤她們說了。

“皇上,聽到了嗎?”顧清舒道。

其實謝禇過也信了。

聽她說到後來就信了,靈感這東西不好說,同時也有擔心,不悅,沒想到她畫這麼久,他也提了:

“沒想到你畫這麼久,靈感來了是這樣,難怪畫這麼好,雖然有進步,但畫得手都酸,以後不要畫這麼久,不要畫這麼長時間,不要累到,朕不想你太累,和你說過,再說這兩幅畫。”

那樣子——

“皇上,妾也沒累到,就是手有點酸,不是一起畫的,是分開畫的,邊畫邊休息。”

顧清舒不用皇上說完,知道他怪她太累了。

她咬了唇。

謝禇遠又看了李嬤嬤她們。

見她們頷首,才放鬆下來。

他拉過她看著她:“那就好,朕很喜歡這幅,畫上有朕和你。”

“皇上,妾也是。”顧清舒跟著說道。

謝禇遠看著她。

李嬤嬤她們也想說這幅好。

“畫得非常不錯,水墨畫的精髓,還有意境都躍然於上,朕很喜歡,讓朕來畫都不一定能寫出這份意境來!”片刻之後,謝禇遠又開了口。

“皇上。”顧清舒開心得很。

想抱抱皇上。

想親皇上的喉節,她在燈光陰影下看到了皇上說話時喉節的顫動,主要是離得遠。

看著就想親。

她一直喜歡親他那裏,他一說話一誇她性感得不行。

謝禇遠發覺她目光,又在看著他,不知看會,他往下看了看,一下想到了什麼。

別開了頭。

這個女人又想親哪裏?又想了?

顧清舒——

她還想看呢,想摸呢,皇上別工頭幹什麼,皇上啊。

謝禇遠咳了下。

不要看了,還有人在。

顧清舒還是想看,她也知道李嬤嬤她們在,可又如何?

李嬤嬤她們就是工具人。

“沒有題字沒有詩?”謝禇遠過後掃了下空白處,見沒有題詩也沒有字,問她。

顧清舒聽罷,看他認真的樣子,反應過來,望著她,說她不知道題什麼,不題也可以,不一定非要題。

謝禇遠沉吟了起來。

顧清舒看了下:“皇上要不要題一首?”

謝禇遠在考慮。

然後就著不久前用過的筆,提起了筆,沾了還沒有幹涸的墨汁,把先前那一幅畫取下來,交給一邊的李嬤嬤她們,把這一幅放上去,題了起來。

顧清舒走近一步,看著,隨著男人動筆念著。

月黑見燈火,孤光一點螢。

微微風簇浪,散作滿河星。

念完,腦中再一想,隻想說一個字好,她也說了,望過去,望向皇上,皇上這詩真好。

李嬤嬤蘭心她們也在看,也聽到,也想說。

謝禇遠題完也聽完了她的好,落了字。

風雲散人。

“風雲散人?”這是皇上的詩號?顧清舒想說自己怎麼沒有聽過,這個號有點那什麼啊,不像他!

不像男人。

李嬤嬤她們聽了也在看皇上。

謝禇遠又在旁邊寫下芙蓉夫人。

兩人的的號排在一起,很小的字。

顧清舒有點想笑。

也喜歡倆人的號排在一起。

謝禇遠再看看自己題的號後側頭看她。

“皇上號風雲散人?”什麼是散人?顧清舒心想著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