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想到這麼複雜,找了半天沒有找到人,後來有人出來,也不是他找的。

他就說圍場那麼多貴人,哪裏那麼容易。

還是他貪心了,想著圍場可不是普通人能呆的,那位貴人看著也不一樣。

那什麼來公公不知道在哪裏,不知何時出來見他?

就在這時,有人過來。

侍衛們一聽一看,再等人過來叫了聲,說人還在這裏,就在這,目光落在男人身上。

“嗯。”

來人正是才和來公公分開的侍衛,他看到了,說他和來公公見了。

“那。”有人想問。

來人沒說。

男人又往後退了退,他也認出來來的人是誰。

這個人不知道要說什麼,還有——

“你,過來。”來的侍衛叫了一聲,對著男人。

男人不動。

“走吧,來公公要見你了。”

侍衛看出男人怕。

“來公公。”你說來公公,男人依然沒動,心中怕,怕對方騙他的。

他不想去。

他要親眼見到來公公。

來的侍衛沒有耐性,明白男人的意思,掃了旁邊,最後讓人把男人帶上。

男人還是被人帶走。

捂了嘴,不讓他動,不讓他說話,帶著進了圍場。

男人很怕,怕見他的不是那來公公,怎麼辦?圍場也大得讓他眼花繚亂。

來公公聽人進來和他說。

“來公公,人來了。”

“哦。”

來公公聽完嗯了下。

他拿著拂塵,走了出去。

出去後,左右看看,站了下,找了一個人說話後,慢慢去了旁邊不遠,再走走,到了一處地方。

他見到了那個侍衛,也看到了一個男人,男人確實很普通,就是一個普通的男人,或者更差點的男人。

他盯著,走近。

“你要見雜家?”來公公問了,尖著嗓子,甩著手上的拂塵。

“你,你是?”男人張了張嘴,想問你是來公公?但沒說出來。

想到剛才聽到的尖利嗓音,是像公公,可能真是來公公?他在看到圍場的一切還有眼前的人後他就呆了。

“你說要見雜家的。”來公公再一聲。

男人點頭:“是,我是要見來公公。”你是嗎?是嗎?

一邊的侍衛掃視周圍,沒看到人後,讓一個侍衛出去。

侍衛出去後。

“雜家是來公公,再和你說一下,沒有必要騙你,都這樣了,你應該也明白,你突然來這裏說要見雜家還要送信,雜家還沒懷疑你呢,信在哪裏,你又從哪裏來,是哪裏人,還有讓你來見雜家的人是誰,人在哪裏。”來公公說著,一口氣問了起來,問了很多,他有很多想問。

迫切想知道。

也想看信。

侍衛正視起男人。

男人感覺到落在身上目光,怕他們真懷疑他對他做什麼,說著不要懷疑他,他真的是受人所托。

也想了一下讓他來的人和他形容的來公公的樣子,與眼前的人好像是有點像,那麼他見到人了?

就是來公公了?

“來公公?”

“是,雜家是,是真的,來的人想必應該和你說雜家長什麼樣?”來公公聽了知道這人可能應該是相信他是來公公了,他沒有催也沒有生氣,更沒有因為急讓人穩住他,從他身上搜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