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陛下說了。

謝禇遠聽完,那還說什麼。

“來人。”再開口,叫了聲,讓人去把那個李大夫帶來。

很快那個男人被帶了過來。

謝禇遠掃了眼,那個男人也看著他。

謝禇遠讓他和蘭心一起,等到倆人一起後。

他盯著蘭心和那個男人。

“你是李大夫?朕聽蘭心說了,很多都知道,知道你幫了她們,救了她們,沒有你,她們可能等不到朕來,朕本來想一會見你一下,感謝你一番,但,你知道的昨晚良妃身上發了熱,現在退燒後醒來居然不認識朕,問朕是誰,她為什麼不認識朕?是不是之前出了什麼事?是不是病過?”

謝禇遠冷聲問了。

李大夫本來不知道帶他來做什麼,以為皇上是要問下話,現在一聽,他知道了,懂了,抬頭:“皇上,草民。”

昨晚後來,那些侍衛對他還好。

蘭心還是:“李大夫,主子。”

“說。”

謝禇遠一聲說。

打斷倆人的話,盯著男人也就是那個李大夫還有蘭心。

太醫也是。

“夫人。”

李大夫艱難的開了口,像是不知道怎麼說,又必須要說:“夫人一路上受到了太多磨難,還幾乎早產,遇到在下後好一點,但前幾日忽然病了一場後,醒來就有些——有時候認識人,有時候會忘記。”時常混亂著。

“有時候會忘了,有時候記得這是什麼意思?原來真的已經病過一場?昨晚又病,你。”謝禇遠想說你怎麼照顧的,想指責他,但想到自己也是才找到良妃,沒有再說,隻是不接受他這個解釋,讓他再回答!

太醫也是。

“是。”李大夫才說了一個是。

“是,皇上,主子是這樣,奴婢不敢說,什麼也不敢說,主子病了一場醒來就成了現在一會正常一會,她自己不知道。”

蘭心說了,哭起來,磕了一個頭。

“一會記得一會忘了,為什麼。”謝禇遠還要問。

他突然感覺到有一雙小手拉了他,身後有人拉他。

他回頭,一下對上一雙眼,是良妃,是她,她仍叫著頭暈頭痛,不過拉著她:“皇上,我怎麼在這裏?我記得在那間小院子裏,然後半夜三更下了雨,後來有人來,提著劍,拉著刀劍交擊聲中,你來了,那一刻不知道多高興,可是我暈了,現在醒了,看到你,你找到了我,找到妾身。”臉上帶著笑,想要笑出來。

是他熟悉的良妃。

“良妃。”

謝禇遠喚了聲,他覺得像是做夢一樣。

聽到她叫他,看著她,他:“你認識朕了?記得朕了?”

“當然。”

她怎麼會不記得,顧清舒再笑,就是:“頭暈暈的,還有頭痛,皇上說的話好奇怪,妾身怎麼可能不認識皇上,肚子裏的孩子也在動著,皇上。”

手在肚子上動了動。

也拉了男人的手過來。

謝禇遠一怔。

手放到女人肚子上,感覺到裏麵在動,再看向她。

之前他一直沒有來得及摸,如今。

心裏一軟。

“你人不舒服,頭暈頭痛是病了,聽說你先前就病過?”他試探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