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概就是想要飛上枝頭變鳳凰的人吧。
她統統視而不見，就在她準備跟著秦琰一同走進電梯的時候，餘光掃到了一個女人電腦頁麵，倏地停下了動作。
“怎麼了？”
秦琰發現她的不對勁，低聲詢問。
她湊到男人耳邊低語了幾句，秦琰皺眉，不是很讚同地開口，“你確定？”
蘇柚點頭，秦琰這才轉身走進電梯，獨自一人離開。
而她則跟著大部隊來到了集團的食堂。
此時的食堂人山人海，她隨便點了幾個菜，坐在剛剛辦公室一起下來的女人身旁，拿出手機點開了一個小說軟件。
身邊的女人掃了她一眼，眼底閃過一絲詫異，“你也喜歡看小說？”
蘇柚點頭，“就是挺貴的。”
女人身邊的同事聞言，湊了過來，“不是吧，你不是我們董事身邊的秘書嗎？董事還會虧待你？”
“免費實習的，隻管吃。”
蘇柚垂下腦袋，不讓人看清她麵容上的麵無表情，這種事情，頭一次，不是很能掌控。
“啊！”
幾人麵麵相覷，看小說的女人微微瞪了幾人一眼，才安撫道，“沒關係，就當做實習經驗了，等你畢業之後沒準就可以直接轉正。”
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來，她拿出手機遞到蘇柚麵前，“你喜歡看小說，可以試試這個軟件，上麵全是免費的小說，什麼類型的應有盡有。”
說完，她壓低聲音湊到蘇柚耳邊開口，“我們公司喜歡看小說的都被我安利了，特別好用，對了，我把你拉進興趣群吧，如果你身邊有這樣的人，也可以推薦她，還可以順便賺零花錢。”
蘇柚沒有拒絕，拿出手機掃碼進群，並且安裝了這個軟件。
她快速瀏覽了一遍軟件，陡然心驚。
果然，這個軟件正是在網界上被人不斷地拒絕的那個項目內容，盡管葉幽已經將之追蹤溯源清理幹淨了，也還是有漏網之魚，並且抓住了人們愛貪小便宜的心理，已經在人群中流傳開來。
而且，這個軟件明顯是升級版，不僅抓取了最新的網絡小說數據，還將付費的影視資源都整合在一起，密集投放了大量黑灰色產業的廣告。
一旦點擊，必定會進入新的搭建平台，經不住誘惑的人，上當受騙的可能性太大了。
就目前，這個群裏的人已經高達幾百人，一傳十，十傳百，這樣的後果不敢想象。
到底是誰在暗中策劃這樣的產業鏈？
越是往深處想越是心驚。
她不動聲色地抿了抿唇，看向女人的眼神黯淡了一下，隨即掏出手機發出了一條消息。
“哎，對了歡歡，今天財務報表調查得怎麼樣了？”大概是一直不忙插話，小職員問了一個典型的職場小白的問題。
名叫歡歡的女人原本正歡快給蘇柚介紹群功能，聞言，臉色頓時僵了一下，好一會兒，她來尷尬地扯出了一個笑容，“還在調查中，結果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來。”
而她的反應正好落在蘇柚的視線中。
分明結果已經出來了，偏偏這個女人卻刻意掩飾，自然也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