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想,她又理直氣壯了起來,挺直了腰杆。

秦琰嘴角勾起一抹冷意,隨即從她身邊走過,一個多餘眼神都沒給她,她氣得錘座位。

“那是他的愛人,你也看到了,他深愛著那人,你還是別亂來。”

楊可看出了什麼,好意提醒一句。

“你知道什麼!閉嘴!”

被人這麼嗆了一句,楊可便識相地閉上了嘴巴,閉目養神去了。

秦琰一如保鏢一般護在蘇柚身邊,簡單做完筆錄之後,蘇柚這才將錄音拿了出來,“他們應該不是初犯,你們可以順著他們繼續往下查。”

記錄的工作人員猛地抬起頭,“你什麼時候”

“他們在動手的時候,我順手錄下了他們的對話,希望對你們有幫助。”

“那可太感謝了,這兩個人是我們找了很久的罪犯,沒想到他們今天終於落在我們手裏,正愁證據不足,沒想到你”

正激動之餘,做完彙報的男人在這時推門而入,聽到他的話,頓時輕咳了一聲,對方頓時住了嘴,“嚴隊長,我們有了新證據,是這位蘇小姐提供的他們犯事的錄音,接下來,隻需要對他們順藤摸瓜,挖出更多他們犯罪的事實。”

嚴隊長眼眸一亮,隨即走上前,“很好,這下他們跑不掉了,蘇小姐,你可真是幫了我們的大忙。”

秦琰不著痕跡地上前,將嚴隊長的熱情止步於兩步之外。

他擁抱的動作僵在半空之中,對上秦琰的瞬間,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蘇柚淡淡地開口,“舉手之勞,現在我們可以回去了嗎?”

“自然,我讓人送你們回去。”

“不必。”蘇柚拒絕了對方的好意,邁開步子往前走。

嚴隊長像是想到了什麼,在兩人走出門外之前出口叫住了他們,“蘇小姐,不知道餘老先生是你的什麼人?”

蘇柚瞳孔驟縮,腳步頓時釘在原地,她沒有轉身,語氣極淡地開口,“你想說什麼?”

她語氣越淡,就說明她對這件事越在意。

“醫生告訴我,剛剛那兩個男人之所以不能說話,是因為被人封住啞穴,而據我所知,如今還有這樣能力的人隻有餘氏一脈,可你卻有這樣的能力,讓我很驚訝。”

嚴隊長眼底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直覺這個叫蘇柚的女孩不簡單。

如果她真是餘老先生的徒弟,那麼,她就是-神醫!

想到這個答案,一時間,嚴隊長心底的震撼溢於言表。

蘇柚轉過身,漫不經心地看著他,似乎並不驚訝對猜到她身份,隻問道,“他在哪裏?”

“這裏不方便說話,蘇小姐跟我來。”

蘇柚與秦琰對視一眼,隨即跟著嚴隊長進了休息間,三個人坐了下來,嚴隊長將他與餘老先生相遇的事情告訴了蘇柚,“餘老先生在出手救了我爸之後便再沒他的消息了。”

這是她師傅會做的事情,從來不在一個地方停留,就像當初他帶著自己遊山玩水,在乘坐過很多的交通工具之後,她才發現自己不排斥火車,按照她師傅的說法,她之所以坐火車不暈車應該是從娘胎裏帶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