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麼!這個虎人萬夫長的血脈程度,起碼是達到了高級的級別,漂亮~”
當那一名在一馬當先之下,帶著如同刨了他家祖墳一般憤怒的虎人萬夫長,躲過了溫壓彈爆炸的威力波及。
帶著手下幸存的一眾親衛,凶悍殺過來的時候。.伍2⓪.С○м҈
胡彪自然是不會慫,王對王一般地迎了上去。
多少有些巧合的是,兩人在近身了之後,幾乎是同一時間裏都掃出一記鞭腿,與對手硬拚了一記。
頓時,一粗一細的兩條腿,毫無花巧地撞擊在了一起之後。
立刻發出了如同鐵棒子對砸一般,‘DUANG~’一下響亮的碰撞聲。
感受到了小腿被碰撞的部位,那一種像是踢到了鐵板一般堅硬、劇痛,以及感受到了對方的實力之後。
胡彪就拖著一條暫時活動不便的右腿,一邊踉蹌著倒退拉開距離,一邊在嘴裏罵出了開頭的那麼一句。
當然了,汗·泰格這一個虎人萬夫長同樣是不好過。
甚至他此刻的心中,還是天翻地覆一般得很有一點驚訝:
平時隻有靠著各種先進的機械裝備,像是那種外骨骼裝甲,才勉強能與他手下打成平手的人類,為什麼忽然會這麼強的程度。
僅僅是憑借著肉身的力量,就能與他這樣在獸人中,也算是強者人員對戰而不落下風。
他們身上,那一種類似於爆發了血脈之力的氣血波動,又是怎麼一回事?
以至於眼前這名一個人類男人,居然是能達到了與他一樣強大的實力;不對!似乎更強大一些才對。
這樣的一個認知,可是讓虎人萬夫長在一時間,很有一點百思不得其解。
可惜的是,汗·泰格已經沒有這太多時間,去計較這些問題了。
因為胡彪自從晉升了高級金剛狼血脈後,對於自己具體的戰鬥力達到了一個什麼層次,能不能打贏其他高級血脈的強者。
更重要的是,能不能打贏瓦爾基裏女伯爵這一個娘們,一直有著很大的懷疑。
問題是,他在一直以來也找不到有著類似實力的對手,可以真正地戰鬥上一場,實在是一個相當鬱悶的事情。
現在好了,終於遇上了一個可以檢驗一下他實際戰鬥力的對手,讓胡彪如何不興奮了?
至於戰敗身死什麼的,根本不存在。
要知道本次任務的後續時間中,著中洲戰隊所有人的血脈之力,可是被加強了30%的程度。
所以胡彪可以說,處於一個前所未有的最強狀態,一點都不擔心打不過對手。
他向著後麵一路狂退了七八步之後,右腿上的酸痛感幾乎就徹底消失了。
左手信手的一爪子,將一個臉上帶著獰笑,手裏揮舞著單手斧劈過來的獸人戰士,將胸腹都掏開了。
在這樣的一個過程中,獸人戰士連避開都無法做法。
從遠處乍一眼的看過來,就好像這一個倒黴的獸人戰士,自己主動將胸腹要害,送到胡彪的爪子前一般。
如此的一個場麵,不是說這一個獸人戰士不強。
實際上,這位獸人戰士能成為萬夫長的親衛,本身的實力可以說比起一些十夫長,還要強上那麼一點。
基本上得具體戰鬥力,不比任何係統的初級血脈強者要弱。
問題是現在的胡彪太強了,就好像當初瓦爾基裏女伯爵,與契科夫兩人之間的恐怖戰鬥,其他人根本無法插手一般。
除非是數十、上百獸人,在胡彪無法逃走的情況下,用性命活活耗死他。
不然的話,隻要胡彪可以從容地仗著驚人速度遊走,這些初級血脈強者一般的人員,不過是一一的送菜而已。
如同信手踩死了一隻螞蟻一般,胡彪連倒在地上掙紮的獸人,都沒有看多上一眼。
就帶著滿臉的狂熱,左腳的腳尖僅僅是在地上一踩,就在堅硬的地麵上踩踏出了半個深深的腳印。
從而讓自己身體像是一發炮彈一般,直接衝向了虎人萬夫長。
靠近之後,根本沒有什麼複雜的招式,僅僅是右手的手肘,凶悍得這麼砸了過去。
可是看到了這簡單的一記手肘,卻是帶著撕破空氣呼嘯的架勢,汗·泰格一點都不敢大意。
才是剛剛止住了自己後退架勢的他,連忙用雙手交叉了起來,雙腿擺出了一個支撐身體的弓步,擋在了胡彪這手肘的攻擊線路之上。
結果他才是做好了招架的動作,胡彪的手肘與他的雙臂。
互相之間,就是與打鐵一般的碰撞在了一起。
“先祖在上,到底到他是獸人,還是我是獸人?”在雙臂的一陣劇痛之下,汗·泰格都開始有點懷疑人生了起來。
他與人類,從未遇上過這樣的戰鬥。
隨後,虎人萬夫長更是麵對著胡彪凶猛攻擊,隻能是苦苦招架了起來。
好在得益於他嫻熟的武器,時不時作出的反擊也讓胡彪有些忌憚,兩人頓時就陷入了一場驚天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