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就算三五個組隊的武師,一般而言也隻敢在有異獸活動的外圍尋找機會,而不敢深入有強大異獸活動的真正凶險之地。
所以異獸自古以來,便是珍貴之物,除了大戶人家,豪門望族,普通人家根本是不可能買得起。
就算大戶人家,豪門望族,也隻有重點栽培的嫡係子女才有資格享用異獸血肉。
“據說除了極少如家禽一樣已經被馴化豢養的異獸,哪怕最弱的異獸都堪比勁力境界的武師。我如今也就收服了一頭銅屍,而且最大操控的範圍也就十米距離,暫時還是不要做捕獵異獸之想。不過我如今勉強能神魂驅物,又能近距離操控銅屍,去烏陽山脈的一些支脈或者外圍捕殺一些飛禽走獸應該不算危險。”秦子淩眺望巍峨連綿的烏陽山一陣思索之後,收回目光,大步朝安河村的方向走去。
安河村四麵環水,河水不僅可澆灌田地,在不太平的世道裏還可以當做“護城河”使用。
安河村並不是單一姓氏的村莊,而是雜姓聚居的村莊。
這跟方槊郡在前朝是邊陲之郡有很大關係,因為需要長期的軍隊駐紮,所以隨之而來的有許多來自全國各地的隨軍家屬子女。
後來改朝換代,大齊國擴大了版圖,方槊郡雖然不再是邊陲,無需按邊陲標準來駐紮軍隊,但有些軍人和家屬子女卻已經在當地落地生根,成了土生土長的方槊郡人。
安河村便彙聚了當年一些駐軍士兵的後代,所以姓氏較雜,村裏並沒有一支獨大的宗族力量,倒是有三五家土財主仗著家中田糧多,養了一些家丁,在村裏頭頗有些勢力。
秦家孤兒寡母的,在安河村自然屬於弱小家庭。
好在崔氏懂禮節,行事端莊,跟鄰裏鄉親素來交好,秦家過世的祖父在安河村曾經也頗有威望,秦子淩又在城裏武館學武,隨著年齡增長,身子日漸魁梧壯大,村裏倒也不會有人敢無緣無故欺負秦家。
隻是今日卻出了意外。
秦子淩進了村莊,還沒到家門口,便看到印染月一臉慌張蒼白,跌跌撞撞地迎麵跑來,頭發和衣服都有些淩亂。
隔她不遠處,有兩個身穿錦衣的公子哥在六個家丁的簇擁下,搖著紙扇有說有笑,不急不緩地跟在後麵走著。
那兩個身穿錦衣的公子哥,其中一個長得甚是肥胖,走起路來都能感覺到渾身的肉在抖動。
另外一個倒是身材頎長健碩,但卻長了一臉的麻子,鷹鉤鼻,歪著嘴巴,給人一種陰狠狂傲的感覺。
秦子淩認得那肥胖的公子哥,是安河村的土財主,村東頭曹家曹正斌的兒子曹高昂。
他的姐姐前年被徐家堡少堡主徐元武看中,納為小妾,去年為徐元武生了個大胖兒子,母憑子貴,連帶著曹家也跟著水漲船高,在安河村走路都是橫著走的,誰也不放在眼裏。
另外一位公子哥,秦子淩卻不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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