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罪巷半夜鬼影,惡靈作祟為哪般”這個就有點扯了。

柏婭合上報紙深吸了一口氣。嗯,哪個城市都會有意外事件,一定隻是最近意外太多了。

誰信啊!想想房東太太和格雷森警官的各種囑咐,這座城市明顯出了什麼問題吧!

看完之後,她把報紙留在了長椅上造福其他人,拿著一杯在星巴克買的熱咖啡無所事事。不知不覺,柏婭已經沿著街道走了兩個小時。

今天是周二,隨著上班時間已經過去,街上的行人漸漸變少。幾個蓬頭垢麵的流浪漢坐在垃圾桶旁的陰暗角落一動不動,不知是死是活。無所事事的年輕人三三兩兩的或坐或靠在路邊,對每一個人投去不懷好意的眼神。喵喵尒説

路邊漸漸多了些鮮亮色彩,不是那些到處都是的廣告牌和看不出內容的塗鴉,而是紅色的絲綢燈籠,寫得規整的繁體字店招牌和做舊的榫卯屋簷,周圍路過的人多了許多亞洲麵孔。

柏婭發現自己聽得懂中文,她一點也不意外。因為“清風垂露”四個字就是用中文表達的。為了確定這一點,她出門前還用那支筆把這四個字寫在了便簽上。

不過,這裏並沒有讓她想起什麼。

就是逛逛也好。

柏婭饒有興趣地鑽進每個店麵探索,店家發現這個綠眼睛的姑娘會說中文之後對她好感猛生,加上柏婭又禮貌又規矩,對普通哥譚人來說安靜得過分,卻恰恰是華裔會喜歡的那種類型。

於是,柏婭收獲了好多小紀念品,雖然不算值錢,但是特別有趣。

她咬了一口糖葫蘆,有點酸酸的。隨後走進了一家樂器店。

沒有對應職業的武器,大部分招式都無法施展。而萬花不僅能用打穴筆,還可以用笛子,她更喜歡笛子。

認認真真挑揀了半天,她選了一根相當平價的白笛,畢竟還要過日子。即便是這樣,對她來說也有點太貴了。

店主是個胖胖的和藹女人,聽了柏婭可憐巴巴陳述自己的難處之後,她問她:“你會吹笛子嗎?”

她摸了摸手裏已經被體溫捂熱乎的笛子,努力思考著:“應該會吧。”

店主說:“如果你會的話,為我吹一首吧。”

柏婭把笛子橫放在唇邊,她的手指似乎還留存著記憶般熟練地壓在對應的孔位上。

她吹了一首《茉莉花》。

等到最後一絲笛音也飄散,她發現店門口也圍了一些人來聽她演奏,於是優雅地對著大家鞠了一躬。

“笛子送給你了,小妹妹。”店主說,“希望它能讓你快樂。”

柏婭眨眨眼:“謝謝,它會的。”

在柏婭的堅持之下,店主還是收下了一些錢。她幫柏婭在笛子上綁了一根帶中國結的紅穗,它看起來更漂亮了。

雖然在報紙上看了銀行劫案、爆炸、投毒和殺人案,但似乎今天遇到的所有人都格外友好。心情相當不錯的柏婭把笛子掛在腰間,這似乎是她有記憶以來的第一件私人物品,多麼有紀念意義。

隨便找了家小籠包當午餐,柏婭已經準備好打道回府了。

從自己住的地方走到這裏可不是一段非常短的路程,而且係統綁定對她帶來的影響還沒有完全消失,太陽穴還隱隱跳動著一種疼痛。

她最後走進了一家華裔開的超市,這裏有賣一些來自東方的調料和食材。經過中文和笛子事件,她幾乎可以確定自己和東方的國家有著某些聯係,被忘掉的似乎隻是人生經曆,而生活技能都還在。

也許她可以囤點食物自己在家做飯,這樣生活成本就低得多了。

逛了半個小時,柏婭費勁地抱著一大堆東西從超市出來。她有點後悔買了這麼多,不過價格倒很便宜,隻是這下肯定沒法步行回家。

雖然諸如殘酷的罪犯裝成司機搶劫乘客此類的恐怖想法在她腦海裏盤旋不去,但最後柏婭還是站在路邊想看看自己能不能打到一輛計程車。

就在這時,路邊啄食地上碎屑的麻雀被一聲槍響驚得驟然飛散。

“搶劫!”有人大喊了一聲,離柏婭最多不超過50米,她的手不禁抖了一下,剛買的東西有一部分掉到了地上。

不遠處的人群頓時騷動起來,似乎有人中槍了,低低的痛呼傳來。一個帶著黑色毛線帽和口罩的男子從人群裏衝了出來,手裏緊緊抱著一個帶著血跡的皮包。

而他跑的方向正是柏婭站立的方向。

柏婭那雙瞪得渾圓的玻璃一般的綠眼睛裏,倒映出男人手裏那把黑得令人心悸的左輪。

。您提供大神白蛟抱月的[綜英美]給超英當輔助是怎樣體驗柏婭霍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