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真的,我對天發誓!我對關老爺發誓!”
對關老爺發誓?看來確實有修門一事了。前腳放倒沈振華,後腳尋人上門撞破此事,白淼淼打了什麼算盤一目了然。
“領導,這事--你看--”林千雪看向被扣雙手的短寸頭漢子,“我父親如今不在家,家裏一個主事的人都沒有,我這邊也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振華的事你這邊能幫忙看著嗎?”
沈振華是人民子弟,他被人陷害在眼皮子底下陷害,部隊不可能不管。
白淼淼曾經在大院長大,周圍鄰裏都是穿軍裝的,她曾經隱隱為傲的一切如今成了恐懼的存在。尤其是那軍綠色的衣服,她的父母、叔伯兄弟都是被他們所抓起來,再也沒出來過,如今要輪到她了嗎?
白淼淼被人扭著雙手病雞一樣的強行拖走,她掙紮著惡狠狠的扭過頭,仇恨的盯著林千雪嘶聲力竭。
“林千雪!是不是你算計我!我和你有什麼深仇大恨,你就是不放過我!一次又一次害我!”她的人生一路走下坡路,跌入穀底,每一次都是因為林千雪!每一次都是!
林千雪走上前,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一聲巨響,將所有人都震驚住了。
白淼淼偏過頭,嘴角流血,半邊臉都是麻的,耳朵甚至嗡嗡作響,整個人遲遲回不過神來。
林千雪一手粗暴的捏住白淼淼的下顎,用力擰了過來。
“白淼淼你這個鳩占鵲巢的冒牌貨有什麼嘴臉在我麵前叫囂?深仇大恨這四個字你都不配說,天理昭昭報應不爽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
你們白家從上到下就沒有一個好東西,包括你,其心可誅!
這次你竟然膽大包天的再部隊門口謀害沈振華,還有什麼是你們白家不敢的,哪一天你們白家出了內賊我都不震驚。
白淼淼與其氣急敗壞的叫囂,不如省點力氣想想你的墓碑該刻什麼?”
林千雪厭惡的將白淼淼甩開,掏出帕子擦了擦手,“剛剛有句話說錯了,如今你貓憎狗厭、眾叛親離,應該不會有人專程替你安葬,將來可就是孤魂野鬼了。”
林千雪的話不知道哪一句狠狠刺痛了白淼淼,她麵目猙獰,瘋狗一樣拚命掙紮著,青筋直冒大有要找林千雪拚命的架勢。
“你胡說八道!胡說八道!我要撕了你的嘴!”人人都有忌諱的東西,就像儲蓄赤字體的人不喜歡看到欠賬的新聞,物傷其類,看見別人的故事他們在擔憂,擔憂噩夢成真,萬分忌諱。
“老實點!”身後隊裏同誌加大了控製人的力度。
白淼淼就是一隻病雞,哪怕她再憤怒狂化也無濟於事,胸口一陣疼痛,越來越尖銳密集,身體踉蹌不得不狼狽的跪在地上,膝蓋重重的磕在地上痛的她麵色扭曲。
林千雪居高臨下,冷眼看著被人控製狼狽不已的白淼淼!
曾幾何時,她被沈明城、白淼淼這對狗男女逼到絕境。如今風水輪流轉,她喜歡往死裏轉!
林千雪看著被帶走的白淼淼,沈明城已經死了,你也不遠了!
一係列事情後續讓徐同誌幫忙盯著,林千雪疲憊的回到家,直接進了臥室,拿出酒喝了起來。
曾經林千雪不明白為什麼有人會喜歡酒這東西?如今卻好似明白那句“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媽媽--媽媽--”遲遲一看見媽媽回來,立即噠噠噠跑過來。
才跑到一半臥室門就被關上了,小家夥困惑,媽媽怎麼不抱抱她?
遲遲跑到門邊,“媽媽--媽媽--”小肉掌拍了兩下,便被奶奶抱了起來。
“媽媽出門幹活,累了想睡覺覺,遲遲不打擾了啊,讓媽媽好好休息,奶奶給你去做好吃的。”
沒有得到媽媽回應的遲遲頻頻回頭,小腦袋擱在奶奶肩膀上,“媽媽也吃。”
“好,好,咱們家遲遲真孝順。”哄好小孫女的柳母,憂心忡忡看了一眼房門緊閉的臥室。
兒媳婦鐵定是遇上了糟心事,回頭讓宗鎮看看情況。
柳宗鎮打開臥室的門,窗簾緊閉、室內暗沉,一股濃烈的酒氣撲麵而來,千雪躺在床上睡著了。電
柳宗鎮拉開些許窗簾打開半扇窗通氣,俯下身手背貼在她的額頭,不燙,臉上也無異常,直接將她的外衣脫了,蓋好被子。輕手輕腳的將屋內收拾一番,這才關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