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伯,“......”

眾目睽睽之下赤裸裸的羞辱,一時之間老臉不知道往哪裏放。

一聲休妻,欺人太甚!柳母也徹底撕破臉,“他大伯,我男人已經死了,你若胡謅他是柳季暉,那便是作風有問題,是要蹲大牢的。”

“對!牢底坐床!”林千雪附和,“我父親是首長,我爺爺是京市退休的老首長。我從不仗勢欺人,卻也由不得人欺負到頭上來。”

眾人......麻了......得罪了一尊佛,後悔也來不及了。

柳母下定決心,“我們四房早就分家了還輪不到你來休妻。趁著派出所的同誌來了,今天我們徹底分宗!”

柳家人能休妻,她為何不敢分宗。她兒子在,她的底氣在。

分宗一出,所有的人都驚呆了。

分宗之後形成新的房頭獨立發展,“柳季暉”將徹徹底底成為一個死人,哪怕他出現在柳家也不能名正言順,甚至死後無祭。

這個女人她瘋了!瘋了!柳大伯萬萬沒想到姓蘭的這麼狠,徹底絕了季暉回歸後路。

柳季暉眼睛猩紅,這一刻他徹徹底底感受到葳蕤的恨意和決絕。

一個年紀大的叔伯勸道:“季暉媳婦分宗是大事,宗鎮媳婦你趕緊勸一勸的你婆婆,回頭鬧大了宗鎮就難處了。”

“宗鎮就說了婆婆做什麼都支持。”這事之前柳宗鎮便和林千雪商量過。

分宗之後柳宗鎮與柳大伯便徹底是兩家,柳大伯再也不能以長輩身份說話辦事拿捏人。

林千雪解釋,“分宗了也不影響我們之間走動,隻是防著某些自以為是的長輩,私底下頭腦發昏做那起子沒臉沒皮的事情,就像今日這祭祖。”

之前是柳家人給柳母等人難堪,如今林千雪婆媳還以顏色,給柳家難堪。

眾人塞了個大鴨蛋一樣啞口無言,萬萬沒想到事情最後會發展成分宗這麼嚴重。

“公安同誌你們可算來了,他們柳家太欺負人了,竟然找了個人來充當我家早死的家公,帶著亂七八糟的女人和女兒還搞祭祖,欺人太甚!

我家公要是真的活了過來,在外頭結婚生子這不是亂搞男女關係嗎?肯定是假得!

公安同誌我們要分宗!立即分宗!沒得這麼欺負人的。”林千雪說著說著眼淚便流了出來。

公安同誌詢問情況,柳大伯哪敢亂說。

“誤會,都是誤會。”心裏憋屈的要死。

“哪裏是什麼誤會,分明就是你們集體欺負人,他要是家公,那這些年他如何在外地如何安全無虞的生活?”

質疑完,林千雪小聲嘟囔,僅有兩人聽見,“說句不中聽的,這身份背景捏造的哪怕內賊都沒這麼完善。”

“宗鎮媳婦!”柳大伯怒斥一聲立即製止,額頭青筋直暴腦袋差點炸了,心髒都停跳了好幾拍。

內賊,她真是什麼都敢扯,這分明是要拉柳家下地獄!

沒見省城白家,抓的抓、審的審,連姻親都被牽連。

“是我思弟心切,人老了,見到長相微微相似的人就犯了糊塗,誤認為四弟活了過來,著急忙慌的拉回家祭祖,鬧了個大誤會。”柳大伯快速否認柳季暉的身份。

眼見林千雪張嘴又欲開口,柳大伯唯恐她爆雷轟炸整個柳家,搶先一步吼出聲,“分宗,立即分宗!”

現在!即刻!馬上!

再不分宗,他不確定林千雪能幹出什麼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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