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輸不起,輸得起的問題,而是咱們事先說好了,是生死搏鬥嗎?”
“再者,你兒子死在了我兒子手下,而你卻帶領一眾家丁,不遠千裏而來,特意到老夫的壽宴上搗亂。”
“請問許先生,到底是你們許家輸不起,還是我們魏家輸不起?”
不知什麼時候,在酒店內休息的魏老已經來到了草坪上,想必是這裏的動靜,驚動了他老人家。
“老朽剛才下樓的時候,問過西南境,你的兒子是在大比武中,光明正大,堂堂正正的輸給我的兒子,老朽這有西南境首的通話錄音,不信你自己聽聽?”魏長河眼眸微眯,犀利如鷹,目光灼灼的盯著許老頭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光明正大,堂堂正正,好一個光明正大啊!”許老頭忽然撫須狂笑,而且是大笑不止的那種。
笑了得有足足十分鍾後,許老頭忽然臉色平靜,指著自己懷中的靈位說道,“那敢問魏老,你們魏家敢不敢賭命?”
眾人嘩然。
“又開始賭命了?”
“先是林三秋,現在是魏老,今天不是黃道吉日嗎,怎麼變成了大凶的日子?”
“唉,都撞到一起,這或許就是命數。”
“許家有心算無心,他們就是故意挑今天,讓魏老下不台的。”
“有何不敢?”魏老好笑道。
有林三秋這個武王在,他如果怕,那還真是見鬼了。
“一局定輸贏,我許家若是輸了,我許家認栽,立刻離開東海。”許老頭直接連懷中靈位扔掉道。
“好!不過在生死決戰之前,容我向諸位賓客道個歉,老朽的壽宴本是開心此事,卻不曾讓,讓諸位賓客受驚了。”
“老夫魏長河,在這裏跟諸位東海的父老鄉親,逐一道歉了。”
話音剛落,魏老舉杯,逐一向今晚遠道而來的客人。
今晚的賓客,不禁都稱讚魏老有大將之風,家中遇見這麼大的事情,他還能坦然應對。
但周思琪知道魏老這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他這是有意在接近林三秋,想要尋求他的幫。
畢竟林三秋就曾替大聖集團打敗了一個武徒高遠。
在周思琪看來,林三秋擊敗許峰一流真不是什麼難事,起碼徐峰看著也沒有比昔日的高遠強太多。
“你幫不幫魏家?”周思琪小聲詢問道。
“告訴我一個不幫的理由,也告訴我一個幫的理由。”林三秋繼續吃著炒麵,依舊口氣風輕雲淡。
“不幫的理由是……你吃飽了,一個小時之內不能劇烈運動。”周思琪絞盡腦汁,也才想出這個不幫的理由。
但讓林三秋幫魏家的的理由,太多太多。
魏家是東海的常青樹,無論是林三秋自己,還是大聖集團本身,都需要魏家的幫,所以得交好魏家。
林三秋想了想,笑道,“擊敗一個武徒而已,算不上劇烈運動,一泡尿的功夫罷了。”
說完,林三秋起身去酒店內上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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