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聲無法控製的痛呼傳入耳中,許仁山的精神為之一振。
他沒想到,這位學姐竟然還是個女孩。
但短暫的理智很快被體內的元氣衝散,陷入那無盡的碧波蕩漾之中。
“喝酒誤事啊!!!”
被清晨的陽光照射到臉上,許仁山睜開有些迷糊的雙眼,發現住在一個有些陌生的房間裏,懷裏還躺著一個柔情似水的成熟學姐。
腦子裏回想了一下,從昨晚喝多了白酒,被某朵霸王花反製,不受控製地做出一些出格行為開始,繼而到了這學姐的閨房。
他無法違心地否認,當時自己確實還有反抗能力,卻根本無法抵抗那種誘惑。
若不然,真的是爛醉如泥,男人能有精力去做那些不可描述的運動過程。
說什麼酒後失憶,不過是推辭而已。
他隻是,犯了一個男人經常犯的錯。
“醒了嗎?”
感覺到身邊的男人舒醒,剛睡醒的倪疏煙笑著問了一句,沒有絲毫的事後後悔。
很明顯,她昨天是無比清醒,且帶著理智的。
“你今天不用上班?”
心情有些複雜,許仁山隨意找了個話題。
廢話,作為一個男人,開口問對方為什麼,簡直就是弱爆了。
都21世紀了,年輕人就該灑脫一點,那層象征意義的東西又算得了什麼。
“你不是要去姑蘇嗎,我請了兩天假,陪你過去看看。”
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倪疏煙慵懶地說著今天的事。
“謝謝。”
“不客氣。”
沉默半響之後,倪疏煙有些好笑地支起身子,直視著笑問對方:“我們要這樣一直安靜下去嗎?”
她發現,這個模樣的學弟,還真是有趣。
“我還想吃個早餐。”
麵對學姐的挑釁,許仁山看著那毫無阻攔的風景,抬起對方白皙的下巴,冷笑一聲,用實際行動證明自己作為男人的威嚴。
犯錯一次和兩次,甚或是無數次,結果其實都一樣。
既然已經犯了錯,許仁山也就不介意多犯一次,反正在學姐一個人身上犯再多的錯,也隻算一次。
當兩人重新穿戴整齊,時間已經是早上十點。
“我已經安排好了車,送我們去姑蘇那邊。”
穿了一身潔白的連衣長裙,容光煥發的倪疏煙整理著頭發,仿佛並不在意之前發生的關係,說起了自己的安排。
“好。”
換上了一身得體的新襯衫加長褲,許仁山看著剛剛剪掉的衣服標簽,仿佛看到某個成熟美豔的小惡魔在飛舞。
貌似,他是某人蓄謀已久的獵物。
什麼時候,他一個大男人竟然掉到了獵人的陷阱裏,還沒有絲毫反抗,給廣大男同胞丟臉了。
“想知道為什麼嗎?”
看出男人眼中的疑惑,倪疏煙湊到對方身前,巧笑嫣然地問道。
“你可以說,我聽。”
沒有非要知道原因的強迫症,許仁山並不強求,但對方說出來,他也不介意聽一下。
“昨天是我的生日,你說算不算緣分?”
嘴角一翹,倪疏煙說出了昨天失態的緣由。
至於這身衣服,隻不過是她前天晚上接到對方要來金陵的電話,順便去商場買的。
她可是和那位扭扭捏捏、白瞎了四年同學的平平無奇長腿小學妹不同,該拿下就拿下,反正又不用負責。
男女之間,無非就是那點事,又何必在意呢。
讓這個帥氣學弟成為自己人生中最具有意義的一個男人,是給她自己別具意義的生日禮物。